“是啊！南市副市长吗！”
那面沉默一会，似乎在压抑着怒气，问道：“你在哪里？”
“我正与牧惜雪在一起。”
“她也在听？”
“是啊！”
“你们在一起做什么？”焦元青的声调提高，明显感觉到了怒火。
“一个未婚，一个未嫁，还能做什么啊！”
那面挂了手机，焦元青没有说过份的话，这是在官场上锻炼出来的警觉性，害怕被人抓住尾巴。
牧惜雪看着乐亮，虽然因为浮肿，脸变形，却是那目光燃烧着激情，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最后那句话啊？”
乐亮笑道：“但凡这类人，掌控欲极强，对你有深深占有欲，我这么说，是想激怒他，让他更加嫉妒。他不愧是历练经久老油条，在爆发之前，挂了手机，我估计他很可能会在那面发疯吧！”
乐亮猜测的没错，焦元青在那面嫉火熊熊，拼命地砸一张桌子，直到手掌疼地，让他直哆嗦。他本来是打给乐亮，隐晦地说要其好看，谁知竟是知道了这个，反而自己再受到强烈刺激。
牧惜雪目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说道：“我还真想与你做些什么，可是我现在太丑了，全身都在痛，你如果愿意，不嫌我的丑陋，我会……忍着痛的。”
乐亮赶紧收起笑容，没有回应，低头操作手机，他这是在发焦元青的罪证。这是源国高官，只有发往省级，才能引起重视。若是省里有人保他，乐亮还会发往更高层面，源国并不缺正直好高官。
待他完成后，说道：“你现在去住哪家酒店吧！他已成疯狗，暂时避着点，等他被抓后，你就安全了。”
牧惜雪点头，说道：“你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不，我……其实我一直睡在车里，没有找酒店。”
“那我跟你睡在车里。”
“那个……你上次见到的女孩，她与我一起睡在车里，没空余睡的地方。”
牧惜雪讶异，又沉默一下，问道：“你与她是在一起……”
“不，不，没有，这件事说起来复杂，你也没必要知道，我与她只是朋友，没有超越界限。”乐亮知晓她说的什么意思，赶紧解释。
牧惜雪更是讶异，却是没再问，说出一家酒店名字，焦元青不会想到她会住那里。
乐亮与她外去，柴小夏看着裹得严严实实，提着一个包的她，倒是有些诧异。
乐亮没向柴小夏说什么，一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