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陈山的家眷不是?”
陈山是他们之前的头,只是一次外出任务,再没有回来。
张冲冷道:“就因为是陈山的家眷,老子才故意不给钱!”
他伸出了左手,少去了食指。
“看到没有,这是那狗东西活着的时候砍掉的,老子只不过喝了顿酒,强行玩了个女人而已,竟然断了老子手指?”
张冲怒气冲冲,“拿根鸡毛当令箭,断老子手指,你说老子能放过他?别说那狗东西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老子一定会弄死他!现在,我留他们在这里,也是看得起他们。”
“大人息怒,息怒!”老人连连道歉,“是我们不懂事,还望大人见谅,这就给大人拿酒。”
那位劝说的士兵说道:“头,不管怎么说,飞拓大人也经常光顾这边。万一,我是谁万一……”
士兵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一句飞拓,似乎令张冲清醒了一些,他冷道:“你是在用飞拓压我?”
“不敢。”对方赶紧抱拳。
“那就滚一边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不用执行任务吗,不用找星夜那狗东西吗?有闲心来管闲事,看来任务还是不重。”
面对斥责,士兵赶紧抱拳,向着远处退去。
星夜一直坐在那里,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小小少年要找星夜,要找一个英雄相助。
爹生死不明,娘亲又生了病,爷爷在这里摆摊,却有人三年来不给酒水钱,小酒馆能够维持到现在,或许就是执念所在。
张冲看着这对碍眼的爷孙,平日间找些麻烦也就罢了,显然还不敢直接杀了二人。
看着孩子眼中毫不掩饰的仇恨,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看到了星夜。
星夜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不滚?”
张冲看到星夜,于是把火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老人见状,立刻解释道:“军爷息怒,他就是一个过路客,只是来喝茶,这就走,这就走。”
然后老人歉意的看着星夜。
星夜看得出老人的为难,放下一枚金币,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那陈冲忽然说道:“等等,我看你有些面熟,像极了我们寻找的嫌烦星夜。”
星夜看着陈冲,道:“军爷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