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过去。
幸亏月色没那么亮,看不清苦弗这个老武夫红透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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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以安看安喜穿的太过单薄一时心软,将她让进了屋子。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人相对而坐,却是相视无言。
安喜深深吸口气,视线落在虞以安手中的信纸上——她细腻的小楷薄薄的映了出来。
上面写着她对郑显的情意,对郑显旷日持久的爱意,沦陷的不可自拔。
任谁看都会认为安喜对那文人情根深种。
三日前密探来报,郑家在江南的宅子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此刻正跟着要进京的商队举家搬迁。
安喜的书信中写的全都是期盼和痴迷,只等着郑显到了京城后便要与他在城西尾巷一叙。
原本决定远走高飞的安喜并不在意这封信件,可如今若是想与虞以安重修旧好就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
很大一问题。
虞以安抬起头看着她:“没事儿的话可以走。”
他突然说句话,安喜走神儿没反应过来:“我不走——”话出口却见虞以安深邃的眼看着自己,“我是说....”
她能想说什么,没有丝毫的爱意但却还要来故作深情的告个别,说不定内心正盘算着如何得到虞以安不离不弃等她回来的誓言呢,无非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罢了。
自小便认定了安喜是唯一一个能够给他带来温暖的人,于是便不再接触任何女子,不纳妾不逛花楼,连几年前宫里给他派发的两个侍妾都叫他给打发走了,就是怕安喜知道了会胡思乱想。
谁知道自己的一往情深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他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安喜这丫头绝情又滥情呢,只道她是个单纯天真的。
安喜对虞以安有愧意,她知道自己现下在虞以安眼中是什么样子,可她不能够解释的那么详尽。双手揪起膝盖处的裙子拧了又拧,嘴角紧紧的抿住。
她一冲动就跑了过来,其实根本就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虞以安,但她知道她今天要是没有出现在这个院子里,就彻底失去他了。
嫁给虞以安,不再去想郑显和原主的事情。
这是她此次前来的目的。
垂下视线:“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一只大手提住安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