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神情恍惚：“不紧张，只是有点累。”
李果好奇：“累？”
林祥不好解释，苦笑道：“好吧，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紧张。”
不然呢，难道说又被女友榨了一次？
林祥挺难的，真的。
早知道他就不逗陈香了。
饶是身体再好，也逃不过那句老话的定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一路上，李果谨慎地给林祥做功课。
“这次见面是非正式的，公司那位大客户最近家里出了事儿，有些烦躁，所以待会儿你尽量少说话，尤其是跟老人有关的话题。
还有，陈轩也会去，我猜桦姐是想让你们亲近亲近，一个是公司副总，一个是你这匹黑马，桦姐不想让你们之间存在误会。”
林祥挑挑眉，明白了桦姐的用意。
在大客户面前，谁也不会做出损害公司形象的事情，趁此磨合他和陈轩的关系。
“难怪不肯帮我宣传，是想看我的态度吧。”
“这个……”
李果犹豫了下，叹笑道：
“林祥，你可能不太了解桦姐，他对员工很好，对亲人更好，陈总不止一次利用公司资源满足私欲了，但只要不跟员工发生正面冲突，她是不会多管的。
这次桦姐为了你这事儿，不仅责怪了陈总，还让我找个机会开除田菲菲，可见对你非常重视。
换位思考一下，你肯为了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员工，对你亲人说教么？”
林祥设身处地想了想，没说什么。
李果瞟了眼他，知道他想通了，又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陈总一般见识了，说到底，人家还是你领导呢。
整你那次，不也没整着吗，反倒让你一战成名了呢。
算下来，他的损失比你大多了，你就表面服个软，一笑泯恩仇嘛，对你今后也有好处的。”
林祥点点头，坦然道：“领导不领导的，我不在乎，你知道我没那么在意这份工作。不过你和桦姐的面子我会给的，只要陈总别太过分，我没问题。”
李果撇撇嘴，没再劝。
有时她觉得林祥像根四季豆，看似容易折断，却又坚持油盐不进。
……
宝马停在了一家休闲娱乐会所的停车场。
一目望去，清一色的好车，李果的宝马在马路上看着还行，到这里就非常低调了。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