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讲明白,手机铃声又响了,我低头,看向孙队的来电显示,很无奈地闭上眼睛,特么的,烦心事为什么这么多?
尽管心里很不爽,我还是咬咬牙,把电话接听了,问孙队找我什么事?
孙队说,“你小子不是嚷嚷着抓人吗,人呢?”
我苦笑,说跑了。孙队说不是吧,那小子不是中了你的蛊咒吗,怎么还能跑掉?
我很无奈地扶着额头,说蛊咒也不是万能的,那丫的好歹是个转化者,对于蛊咒的抵抗能力,比普通人强了好几倍,我能下咒,自然有人能解咒,这世界上的修行者,可不止我一个。
孙队说,“看来这事,光靠你也未必搞得定,我已经着手开始调查了。你有没有什么信息可以提供?”
我想了想,然后说这小子在城南有一栋别墅,你们倒是可以沿着这条线索去查。
孙队说好,随后又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卖了个心眼,笑着说我能咋办?查案又不是我的工作,既然我没有能力逮住这家伙,亲自替老爸出这口恶气,那就只能拜托你警方了。
孙队说屁,就你那点小九九,我能不明白?林峰,身为朋友,我必须警告你,适可而止,别再胡搞下去了,我们所处的,毕竟是个法治社会,不管你有多大能耐,有些红线是不能触动的,我不希望哪天搞到要签发你的逮捕令。
他说得严肃,语气中却充满了浓浓的担忧。
我就笑,说你想多了。然后我借口太累,向挂掉电话早点休息。孙队只好同意,又叮嘱我,最近这段时间最好老实在家待着,那家伙行事这般疯狂,又在我手上吃了瘪,虽然跑了,可没准还会回来。
我表示知道了,直接将手机撂下,然后冷冷笑了笑,仰头去看天。
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我想,自己也该为朋友做点事了。
事后,我去医院附近的小餐馆,拎了两笼包子,两盒稀饭,带到黑狗的病房里,打算跟他一块吃早餐。
接着这丫的一看见吃的,立马从床上蹦起来,连插在手臂上的针头也不够了,一嘴一个,跟我抢包子吃。
两盒稀饭被他一个人喝完,完事还意犹未尽地咂嘴,问我还有没?
我无比蛋疼,说你至于吗?咱吃就吃,别跟打仗似的。
他嘿嘿一笑,擦着嘴,自嘲般笑道,“你没听过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吗?”
我憋着笑,对黑狗问道,“据说不同的转化者,觉醒的妖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