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师了吧?你下蛊的手段当真是一流,连我座下的几位供奉都无法替徐斌化解,这里的恩怨既然了结清楚,就请你将解蛊之法,也一并告知。”
我看了看风黎,随即点头,说好,你们放了狗哥,我马上告诉徐斌怎么解蛊。
蒋庐主随即把手一挥,立刻有人解开了缠在黑狗身上的铁链,将他推到了这边,风黎和兔爷急忙迎上去,在黑狗身上匆匆扫了几眼,确认他无恙,双双松了口气,又回头冲我眨眨眼。
我缓步走到徐斌面前,让他把身子矮下去,从中指挤出一滴精血,滴落在眉心上,借助这精血画符,口中念叨有词,随即退后一步,将双手合十,在小腹下一拍,一股氤氲的光芒萦绕在我指尖,我将手指中的气息,全都点在那符纹之上,横过手掌一拍。
徐斌双肩一震,徒然间变得面色潮红,整个人都发起了抖,忽然跳将起来,捂着肚子直奔茅厕而去,他在厕所待了很久,其间不时有雷鸣之声大作,风黎和兔爷等人则站在茅厕之外,面面相觑。
差不多半小时,徐斌拉得几近虚脱,在几个法螺会成员的搀扶下走出,途径我身边,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将所有恨意都隐藏在假笑当中,说今天终于算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