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的,有股阴气飘荡在里面,安静地徘徊。
这罐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只手刚好能握住陶罐的口子,很沉,起码二十多斤。
我四下里寻找,看见了放在案板上的菜刀,顺手将菜刀取过,撬开陶罐表面的封泥,然后就是一股浓郁的尸臭,沿着罐体表面散发出来。
我差点就吐了,匆匆抛下罐子,蹲在一旁干呕,结果噬神蛊这小玩意,却显得异常兴奋,不停围绕着那罐子,嗡嗡吟唱着,竟似要扑上去,享受罐体里的“大餐”。
我恶心坏了,用手指弹开这小东西的屁股,喝止它回来。这小东西不肯,绿豆小眼弥漫着委屈和无辜,贱兮兮的,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
我瞪眼说,“你丫要是敢进去,以后别回我身体了。”
这小东西看着蠢,实则贼精贼精的,听了我的话,把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权和利弊,最终无奈妥协了,蔫头巴脑地飞回来,趴在我肩上,叽叽叫着,表示抗议。
我哪有功夫理它?找了根长筷子,在陶俑里面搅合着,忙活半天取出三样东西:
几截人骨、一大撮头发,还有几颗人类小孩的牙齿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