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也和曾经的你一样。”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忍不住地点头,但又不愿放过教育阿江的机会,仍旧黑着脸说,“话虽如此,你也太莽撞了,事先为何不跟我们商量就行动,害大家这么担心!”
我把话说得严厉,阿江也是满脸羞愧,在多达喇嘛的搀扶下站起,眼泪珠子在眼窝中打转转,哽咽着向我们道歉。
我看了,也觉得于心不忍,摇摇头说算了,仅此一次,咱们下不为例,走吧,我先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到底,我还是嘴硬心软的人,阿江为了师父甘于奉献牺牲,这种行径虽然莽撞,可饱含在其中的浓浓师徒情分,还有那种大无畏的舍身精神,却是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我们虽然是修行者,但修行者的前提也是人,只要是个人,就得有七情六欲,亲情、师徒情、兄弟情,还有爱人之间的感情,这些事是永远避免不了的。
当然了,我心里认同阿江的做法,这不表示我会给他好脸色看,这小喇嘛少不更事,遇事莽撞不计后果,不给他点教训他,早晚得吃大亏,因此尽管他走路时显得艰难,我也狠着心,没过去搀扶他一把。
走出洞窟,我发现徐猛居然还停留在原地,并未离开,不仅奇道,“你没跑?”
他苦笑,指着自己的小腹,说你给我下了蛊,我该往哪里跑?
我嘿嘿一笑,摇头说你多虑了,之前的蛊虽然剧烈,但对你身体没什么伤害,只要我不再催动它,这玩意会一直潜伏下去,不会对你构成麻烦,说不准,还对身体有好处呢。
前文已经交代过,蛊之害人,其实是以救人为前提,上古时代,苗疆地区处于极度野蛮洪荒的区域,并不能掌握医理。
因此有人发明了蛊,以这种办法来驱除人们的劳苦重疾。
只是久而久之,这东西逐渐变了味,在有心人的培育下,逐渐朝着害人的方向发展,后来又受到中原文明的冲击,导致蛊医之法彻底被人遗弃,专攻害人的邪术,这才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蛊咒。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蛊师就是早期的赤脚医生。
他并不相信我的话,呵呵笑,说是么?那我倒是要对你说声谢谢了。
这家伙说得咬牙切齿,明摆着不服气,惹得风黎双眼一寒,沉下脸说,“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非要我吸干你的血,才算满意?”
陈玄一拦着风黎,摇头说算了,既然人已经找到,咱们赶紧离开才是正理,别跟这家伙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