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看向秦昱北。
“老公,你能护得住我一时,但难免会落人口实,说我是做贼心虚。”
秦昱北身子一顿,舆论是把双刃剑的道理他懂,但关心则乱,他首先想到的是南辞会不会受到伤害。
他眸子虽然薄凉,可眼底藏得很好的担忧,没逃过南辞的眼睛。
她心尖一暖,“老公,放心吧,既然慕经年守住了君子的本分,那么我愿意相信……那杯茶里没有毒品。”
说完,南辞走了出去,堂堂正正地站到了媒体面前。
“南小姐,你吸.毒的事,秦昱北先生知道吗?”
“南小姐,四年前您被黑睡遍娱乐圈投资商,复出后又转而吸毒,您有什么想说的?”
“南小姐,吸毒是会传染的,您跟时影帝在片场有吻戏,不会传染给他吗?”
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是一把刀,往人心尖上戳。
南辞就冷眼旁观着,等那些记者们渐渐沉寂下来,才淡淡开口:“我不沾毒。”
不等记者反驳,她不疾不徐道:“如果我真的睡遍娱乐圈投资商,会成为秦昱北的妻子?你是说鼎盛集团的总裁头上被人带了绿帽子?!”
记者鸦雀无声。
因为在南辞身后,秦昱北高挑挺拔的身影缓缓走来,像是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南辞长得很漂亮,但她清瘦的背影不卑不亢,身上独特的气质,仿佛不会对任何人有依赖。
“如果大家不信,我可以去医院做一个尿检,各位记者朋友可以一起去。”
秦昱北与南辞夫唱妇随,随手点了几位记者,让秦家的司机送人一起过去。
他看似随便,但点到的都是记者界刚正不阿之辈,敢于挖掘各种社会灰色地带的爆料。
医院,南辞的检测结果出来,是阴性。
记者一片哗然,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另一边,徐拾柒找上了秦昱北。
“昱北,记者的事,不是你想的那……”
“咔嚓!”
不等他说完,秦昱北抓起办公桌上的鼠标,甩手砸了出去。
鼠标在墙面上砸得四分五裂,零件飞溅!
徐拾柒的脸色,一寸寸地雪白下去,指甲嵌进了皮肉。
秦昱北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和低沉,眼底浮出萧索的凉薄,话说得很干脆。
“徐拾柒,先是送毒品给慕经年,然后再找人曝光南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