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咯吱咯吱，
鬼魂尽管不断地挣扎，可却丝毫撼动不了他。
“就这？”
万万没想到神秘的鬼魂弱成这样。
既然对他产生不了威胁，楚飞羽起了好奇之心，仔细观察被困住的鬼魂。
老马脖子被锋利的桌腿从后贯入，随着挣扎越陷越深。
一张鬼脸血肉模糊，颇为狰狞。
不过楚飞羽是见过世面的，并不感到惊奇或恐怖。
用脚碰了碰困住的老马，触感冰冷僵硬，跟一具尸体差不离。
“芬里饿”
既然有免费的试验品，楚飞羽物尽其用，准备测试一下真魂的杀伤力。
“嗷”
魔狼出现后也不犹豫，径直向老马扑了过去。
“吼”
老马虽挣脱不了楚飞羽的控制，但也绝不甘心被魔狼吞噬，顿时也低吼一声，把两只拳头塞进芬里饿的大嘴中。
或许是鬼魂没有痛觉，不管芬里饿如何撕咬，马得利就是不松手，场面一时倒僵持了下来。
“你个废物”
楚飞羽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呜咽的芬里饿，杀气腾腾地抽出青铜剑砍了下去。
“嗬…嗬”
虽然只是砍在手臂上，可鬼魂似乎收到了莫大的伤害。
声嘶力竭地嘶吼片刻后，老马的尸体化作光点消失得干干净净。
“耐久度：11%”
没等楚飞羽高兴，就瞥到耐久度下降了一点。
“对了晶核呢？”
“晶核只是有几率掉落”补丁解释道。
呃，
楚飞羽一阵头疼，比欧气这种事实在不靠谱。
不过他并不担心，不出意外还有两只鬼魂。
随着马得利伏诛，整个公寓又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铛～
一楼低沉的摆钟敲响，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刷啦啦，
钟声宛如水龙头开关一般，喷洒而下的水声开始回荡。
“这个方向是……2楼?”
楚飞羽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二晚的梦，那晚他醒来就是在浴室中。
哗，
水声越来越大，
他知道不能再犹豫。
哒哒哒，
青年持剑上楼，脚步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