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玉的眉头皱的更深，“二夫人误会了，我并不是要说教什么，只是想问问夫人，你果真坚持，是蒋小姐于你不利？”
然而甄觅柔不说回答，反而第一时间看向了蒋打人。
直到蒋打人点了头，她仍是一副委屈模样开口。
“公主莫不是以为，是我刁难大小姐？”
见她始终这副模样，苏琉玉实在恶寒不已，只恨方才没能及时走人。
稳了稳心神，苏琉玉才开口问道：“若二夫人果真问心无愧，不如，就当着我的面，对着江小姐的生母发个誓。”
接收到蒋云兰赞赏的目光，苏琉玉接着说了下1去。
“本宫身为公主，孙夫人又是正妻，无论如何，也不算折辱了二夫人吧。”
说到最后，苏琉玉还可以加重了“二夫人”的读音。
如她所料，甄觅柔的脸色当场便是煞白，但更让苏琉玉意外的是，同时脸色煞白的，还有蒋打人。
显然，他们二人都不敢提起先夫人。
见状，苏琉玉朝蒋云兰使了个颜色。
好在蒋云兰如今不傻，知道苏琉玉是在替她说话，当即便开口说道：“公主言之有理，若是二夫人愿意，可敢对我母亲的牌位表个真心？”
苏琉玉只是让甄氏提着孙颖的名字发个誓，此事也就算过了。
没想到蒋云兰更狠，直接让人对着牌位发誓。
苏琉玉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这二位的脸色，八成蒋云兰的提议会被否决。
果然，只见甄觅柔轻轻拉了一下身旁男人的衣衫，蒋打人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兰儿！如此胡闹，成何体统？难道你想让你母亲在天之灵，不得安息吗？”
说完，蒋打人再次看向了苏琉玉。
“小女不懂事，胡闹也是正常的，还望长月公主莫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
意料之中的，蒋打人不肯追究，苏琉玉也就顺势放弃，主动提出了告辞。
“尚书大人放心，我今日不过是来略坐坐罢了。”
“恭送公主。”
那一对夫妇，对于能将她送走，显然十分开心，蒋云兰却难得有些沉默，依依不舍的看着她。
然而苏琉玉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蒋云兰，她能做的，无非也就是这么多了。
路过蒋云兰身边，沉思片刻，苏琉玉将手中的南瓜酥递了过去。
“方才也没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