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继续说点什么，苏琉玉却再次发现了不对劲。
“等等！我小时候念书的事儿，你怎么会知道？”
问出这个问题，苏琉玉又惊觉她的傻气。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顾衍都是随意找个借口打发她的。
果然，顾衍开口时，依旧带着寻常淡然的口吻。
“长月公主名声极为显赫，我知道一二，也是不足为奇的。”
明明表面上是夸赞的话，但这话落到苏琉玉耳中时，却有种无法忽视的怪异。
抓了抓头发，苏琉玉没再继续想下去，而是选择虔诚的发问。
“你这是夸我吗？”
“咳咳咳！咳！”
才喝了一口茶水的顾衍猛地被呛了一下，咳得几乎停不下来。
苏琉玉第一反应立刻就要上前，想替男人拍打一二。
可刚动了一下，她一下子反应过来顾衍的意思，顿时，小脸就垮了一半。
“所以，你是在骂我？”
顾衍才将将支起身子，一听她说话，嘴角再次扬起。
“殿下猜猜？”
苏琉玉：……
看着男人的欠揍的模样，她只恨刚才的水太少，没把他呛晕过去！
但看到顾衍眼下的乌青，不知为何，苏琉玉只觉心里攒着的满满都是心疼。
一时之间，竟然也说不出来什么难听话来……
两人呆愣了半晌，气氛越发尴尬，苏琉玉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索性提出告辞。
“我先走了！那个……你要好好休息！”
“好。”
苏琉玉晃荡了半晌，要走不走的模样，见状，顾衍嘴角的笑意几乎落不下去。
然而千墨故意加重的脚步声已经离得不远，他这才说道：“殿下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苏琉玉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我可以有！”
话音落下，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尴尬。
什么叫可以有啊……
这男人不会以为是拒绝的话吧……
正在她担心的时候，顾衍却靠近了两步。
“既然可以有，想来也是可以跟我有的。”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苏琉玉呆了呆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当……当然可以……”
说着，苏琉玉面色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等待着顾衍的后文。
这个不开窍的男人，会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