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商场购物,不敢去KTV唱歌,还不敢穿质量好一点的衣服,不能顾家,又挣不着钱,别人都有时间休假,而我总是白加黑五加二,偶尔休息一天,赶紧拿来补觉觉,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和尚右手捂左胸,不语。 我爸就追问大师,您是说不要抱怨,要问心无愧,要对得起心中梦想,对吗? 禅师摇了摇头说,你离我远点,我是从工程行业辞职后才出家的!今天听你又说这些,我心里堵得慌……” 余庆阳的笑话讲完,牌桌上没人笑。 都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没办法,谁让咱们干这一行呢! 老一辈说,嫁女莫嫁水利郎,嫁了水利郎,天天守空房。”监理刘工叹了口气苦笑道。 “谁说不是,我这一年到头,在家待的时间,不如在工地上的三分之一。 那天回家,我媳妇还说,嫁给我之后,比以前有劲了! 一个人扛着煤气罐上五楼都不带喘气的!”刘工也笑着接了一句。 余庆阳一看,得,自己这个冷笑话把大家的伤心事勾起来了,这是要破坏娱乐的气氛啊! “两位刘哥,吴姐,别考虑那些了,我再给大家讲个笑话! 一高僧问我:一棵枣树和1千斤枣,你选哪个? 我说:我要一千斤枣。 高僧摇头笑道:施主肤浅了,授人以枣,不如授人以枣树,这个道理你懂吗?枣你卖了就没了,枣树可以用一辈子! 我说:我要一千斤枣之后把它卖了,可以买很多枣树苗。 高僧:阿弥陀佛……贫僧不想和你们搞工程的聊!钱么没有!穷得要命!还贼会抬杠!” “哈哈……哈!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就是你们刘工啊? 一天就知道和我抬杠!”吴姐哈哈大笑起来。 两位刘工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吗? 他的工作就是和监理抬杠,为了计量抬杠,为了工程质量抬杠,为了验收抬杠。 余庆阳一看气氛缓和了,才笑着招呼大家继续打牌,“刘哥,该你了,抓紧时间……” “红中!” “杠!” 余庆阳拿过红中,开杠补牌。 “杠上开花,胡了!” “我艹!行啊小余,你这童蛋子火力就是猛! 怪不得小吴不愿意在你下面,你这谁也受不了啊!”刘工笑道。 “一般一般!中午我请客!”余庆阳笑着收钱。 大家打麻将主要是为了消磨时间,打的也不大,五毛一块的。 因此余庆阳也不用让着他们,该吃吃,该碰碰。 上一世,余庆阳在工地上,这麻将技术早就磨练出来了,什么时候喂牌、什么时候点炮、什么胡牌,这都是练过的。 和他们几个来,不放水的话,五毛一块的也能把他们赢的脸发绿。 当然了,余庆阳目的可不是为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