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钱,他干着的时候,还能每年要回来一点,这要是不干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要回来。 “爸,要不咱们再打个赌,年底,最迟明年八月份,我把钱给你要回来,你就退休,如果要不回来,我就不劝你退休了!”余庆阳笑着说道。 “那不行,如果要不回来,你就乖乖给我去上班!”老爸还是希望余庆阳去上班。 他干了二十来年工程,知道自己包工程的苦,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儿子继续走自己这条路。 只是,他也知道,儿子和他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种看着平和,但是一旦认准一件事,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我同意,老妈当中间人,明年八月份之前,我把钱要回来,老爸退休,要不回来,老爸退休,我服从分配去上班!”余庆阳暗藏私货的笑着说道。 其实余福根是陷入了一个误区,是的,你不干了,欠的钱就不好要了。 可是不好要,并不代表要不回来。 反而是你继续干着,钱才是真正要不回来。 只会像滚雪球似的,越积越多,越滚越大。 因为你想继续接活,那就不敢得罪那些领导,要账也只能靠送礼哀求。 局领导的调动虽然不像政府部门的领导那么频繁,可也不是不调动。 一旦负责的领导退下去,或者调走,那钱可就真的打水漂了。 余庆阳之所以把时间定到明年八月份,那是因为明年年底,后年年初,泉水市各职能部门的一二把手大调动。 他就是要赶在这些个领导还没有走之前,以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气势,把钱要上来。 余福根没有注意到余庆阳夹带的私货,赵淑敏发现了,不过这正是她期望的,所以很配合的把话敲死,“行,我作证,明年八月份之前,阳子要是把钱要上来,老余退休,要不上来,老余退休,阳子乖乖去上班!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们谁敢反悔,我让他尝尝老娘的厉害!” “唉,不对,怎么要上来,要不上来,我都退休?”余福根重要发现不对,抗议道。 “怎么?刚说好的事情,你就像反悔? 那行,以后你爱上哪上哪,老娘不伺候你了,你也别上老娘的床!”赵淑敏瞪着眼睛说道。 “可是……公路局的活……,我前期都花了不少钱了……” “爸,没事,不就是送礼的几万块钱,我就当是你败家了,我和老妈都会原谅你的……” “臭小子你说谁败家?”余福根照着余庆阳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他老早就想踹了,踹完一脚,不过瘾,又接着踹了。 踹完,那叫一个舒坦,浑身神清气爽,刚才被儿子逼迫,挤兑的气也全都消了。 “妈,我爸打我……”余庆阳冲老妈告状。 “活该!”老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