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田甜也被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没事,继续睡觉!”余庆阳把田甜搂在怀里。 可是心头却难免涌起一股难以压制的兴奋。 干工地,打架这样的事情,属于很稀松平常的事。 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你要么认怂,要么硬怼。 认怂意味着以后要被人欺负,丧失原则,最后公司不满意,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不认怂,硬刚,那就意味着冲突。 这个时候,所有干过工地的人,都会希望自己身后能有一个强势的领导给自己撑腰。 那么暂时的吃了亏,领导也会给自己找回场子,让自己的付出有所价值,让自己的坚持有价值。 哪怕暂时吃点亏,心里也舒坦。 最怕的就是领导是个面蛋,轻飘飘的安慰你几句,给你发点慰问金,转头你还打算继续刚下去,他却先怂了。 上一世余庆阳就是从实习生,技术员,施工员,技术负责人,项目经理一步步干上来的。 他太了解工程人的心理了。 他知道,想要给陈科长、李林一个说法,不是把王宝柱等人绳之以法,而是硬对硬的刚回去。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至于什么国法,什么法规,先打完再说。 余庆阳粗暴的拉起田甜,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开。 “啊!你干什么?发疯啊?” “嘿嘿,晨练!”余庆阳笑着提枪上马。 “哎呀!你轻一点!你个野兽!”没有一点前奏,直奔主题,田甜自然不舒服,疼的使劲锤了余庆阳一下。 余庆阳毫不在意,继续策马奔驰。 “我咬死你!”见余庆阳不顾自己的感受,气的田甜一口咬在余庆阳的胸口上。 这更加刺激了余庆阳,让余庆阳变得更加的疯狂。 就在余庆阳策马奔腾的时候,丁长歌带着人和孙健回合。 丁长歌他们一夜没睡,孙健几个人也是盯了一夜。 酒为色之媒。 王宝柱等人喝完了酒,从外面叫了十来个小太妹,胡天胡地的折腾到半夜。 此时睡得正香。 丁长歌带着人摸到山场,一脚踹开门。 冲进去,直接把他们按到床上。 也不管床上被惊醒的小太妹的尖叫,直接两个人架一个,架着就往外走。 这些臧西汽车兵天天和高原,野狼打交道,各个都养成了一副狼性,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狠。 敢反抗的,先敲断四肢再带走,反正余庆阳要求的是打断四肢,扒光了扔到水库大坝上。 没说什么时候打断。 至于说扒光,已经不需要了,屋里全都是光溜溜的身体。 这些人,每天就是醉生梦死,过着颓废、淫乱的生活。 在屋里,丁长歌发现有的床上是三男三女,有的床上是一男两女,有的则是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