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专门的测绘员,只能他们自己去测量采集数据。 “哈哈!我想起一个笑话,一个中国人来非洲打工,遇到一个黑人,向他打听路,中国人又不会说非洲这边的话。 所以就用手比划! 结果那个黑人来了一句,‘你干哈?比划的啥玩意啊?’ 浓郁的苞米茬子味,让中国人很惊讶! 感慨道:我们国家是富强了,你看这非洲兄弟中国话说的真流! 然后黑人等了他一眼,说道:说啥呢?我是东北人!我来非洲参加援建三年了!” “哈哈……哈!” “哈……哈……哈!” 费院长和王工都大笑起来。 “余总,你这个转折转的,我一开始还真以为那黑人是像石头一样,有语言天赋呢!”费院长笑着说道。 “不说别的了! 费院长,王工,你们辛苦了! 等忙完这几天,我请大家去地理玻璃放松一下!”余庆阳对王工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笑容。 “拉倒吧!我可不想来趟阿吉及利亚,带一身病回去! 万一要是那啥,我这一辈子就完了!”王工一脸怕怕的表情。 “呵呵!国际五星级酒店,别的不敢保证,但是在这方面还是可以保证的! 她们每个月都会进行体检!”余庆阳笑道。 “好啊! 我说你怎么经常往地理玻璃跑啊! 原来是去放松了! 可怜我们这些人在热带雨林里,喂蚊子!”王工笑着讽刺着余庆阳。 他和余庆阳认识的早,又是校友,说话没有那么多顾及。 “你看,我这好心好意的请你们去放松,你这还净意见! 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余庆阳摊摊手,笑着对费院长道。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去地理玻璃放松一下,也好!”费院长也笑着应和道。 男人嘛! 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憋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如果不是余庆阳要求的严,营地里的一群光棍汉,早就跑去祸祸附近的柏柏尔人了。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来阿吉及利亚一个多月了,黑妹怎么了? 黑妹也有黑妹的妩媚。 说句真心话,黑妹,看习惯了,你会发现,还是有很多美女的。 尤其少女时代黑人,那身材真是……,两条浑圆的大长腿还有胸前的巍峨耸立…… 只是,阿吉及利亚这边的黑人,从来不洗澡,身上那股味让人受不了。 就算是职工们捏着鼻子忍受的了这股味。 还要考虑传染病的问题。 余庆阳不是不考虑他们的生理需要,是担心他们染病。 别干三年援建,带回去一帮那啥病感染者。 那余庆阳可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和费院长、王工闲扯了几句,才开始说正事。 “余总,您看一下,这是小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