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阳伸了伸胳膊,把手腕上的表露出来。 夏雪看到余庆阳手腕上的表,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余庆阳暗暗得意,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把表换了下来,换上夏雪送的江诗丹顿。 夏雪正是看到余庆阳还带着她送的手表,这才露出笑脸。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小心眼,又很容易满足。 “对了,田甜还给你买了礼物,有衣服的还有包,都在宿舍里!” “谁稀罕她给我买礼物了?”夏雪一边说着,一边离开,去宿舍看田甜给她买的礼物。 余庆阳心里暗暗感慨,男人真难啊! 尤其是想要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更难! 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余庆阳带着赵鑫磊来到布泰坦。 同行的还有劳务处的处长胡大友和两名劳务处的办事员,以及两名翻译。 中国人过年,人家非洲人可不过年。 余庆阳他们是来找工人的。 开除一百多人,工地上人工变得非常紧张。 其实如果是在国内,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人,像这样的工地,最多用一半人就了不得了。 可是现在,一千多人,还不够用的。 赵鑫磊在工地上时间更多,对非洲人干活,感受也更深。 “余总,这些非洲人,不怨他们穷,要我说,就是活该! 他们不穷都没有天理了! 上个月,工地发生了一件事,让人又好笑,又生气! 那个工人直接被我给开除了!”路上,赵鑫磊对余庆阳说起工地上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 “那天,我去工地,发现一个工人,推着空车子,在沙堆和搅拌机之间来回转圈。 我去一问,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原来他们两个人一组,一个负责装车,一个负责推车。 前一天正好发了工资,其中那个装车的,回家了没来上班! 然后工长也不知道,于是,负责推车的,就推着车子来回转圈。 我问他,他还振振有词的说,他只负责推车,不负责装车!”赵鑫磊说完,笑着摇摇头。 余庆阳哑然失笑。 上一世,他从抖音上看到过一个段子,两个黑人干活,一个在前面挖沟,一个在后面填沟。 有人好奇,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挖了填。 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三个人一组,埋管道,他们的分工是,一个挖沟,一个下管,一个填土。 今天下管的人请假没来,所以就变成了大家看到的挖沟,填土。 余庆阳没想到,现实中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唉!就像你说的,他们不穷是真没天理!”余庆阳叹口气符合道。 营地到布泰坦两个小时的路程,一路说这话,很快就到了布泰坦市。 因为之前砖厂在这边招过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