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一般都是在车间,边看边听汇报,间或可以和工人聊两句。 “有这个态度是好的!值得表扬! 不过,你们去施工企业去推销,算是拜错了庙,上错了香!”余庆阳站住脚,看着吴雨等一众领导说道。 “咱们水利机械设备,有他的局限性,适用范围比较窄!如果咱们现在产品线丰富,可以生产所有规格的闸门、启闭机,那么无所谓!只要搞好施工企业的关系,让他们用咱们的闸门启闭机就可以了! 可是,这一点恰恰是我们做不到的!我们能够生产的型号相对单一,品种也不多!那么这个时候,你们去找施工单位,就不如去找设计院! 让设计院在设计的时候,根据咱们的产品规格来设计! 使用钢制闸门,铸铁闸门还是使用混凝土闸门,使用什么规格的闸门,什么种类的启闭机谁说了算?设计院! 所以说,你们当前最重要的不是去找施工企业去推销,而是去找设计院,让他们在设计的时候,优先考虑咱们厂生产的闸门启闭机!” “余总,设计院那块我们都不熟!”吴雨苦笑道。 前几年,省水利机械厂效益下滑,在破产边缘徘徊,这也造成了水利机械厂在水利系统里的地位不高。 设计院这种单位,本身门槛就比较高,尤其是行业内的设计院,在水利系统内的地位仅次于业主,看不上水利机械厂也可以理解。 “嗯!咱们集团公司的振耀书记,以前是在水利厅政策研究室工作,在调政策研究室工作之前,也曾经在规划处工作多年,咱们省水利系统的人,不管是下面的市局,还是设计院振耀书记都非常熟悉! 你们可以去请振耀书记帮忙牵一下线!”余庆阳没有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而是笑着给吴雨出主意。 郑振耀,在水利厅工作了三十年,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升上去,可是他积累的人脉不可小瞧,全省各地市水利系统的领导,没有他不熟的。 这也和水利系统的封闭有关,水利系统的升迁调动,基本上都内循环,也就是局行政正职,偶尔会从外面调进来。 比如苏厅长,就是从省农业厅调过来的。 “谢谢余总!” “和我不用客气,我需要的也不是你们的客气!而是拿出成绩来!这水利机械厂可是有我们家三分之一多的股份,你们努力工作,多赚钱,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余庆阳和吴雨开着玩笑道。 “呵呵!” “哈哈!” “哈哈哈!”随行的一班机械厂领导,很配合的大笑着。 “我还要给你们提一个要求!咱们集团正在搞工地精细化管理研讨,你们机械厂是不是也自己组织搞一个工厂车间精细化管理研讨啊? 你们看看,这车间,乱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