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可是东山省的财神爷!至于这么着急吗?”余庆阳一边摸牌,一边笑着调侃道。
“少废话,你把我们几个都约过来,摆明了有大动作,能怪我们好奇吗?
你不抓紧时间说,让人怎么能有心情打牌?”孙行长嘴上说着,手里摸牌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慢。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就是接下来我们公司会投资一些基础水利建设,基本农田建设类似这种基础领域的工程!
所以,提前给几位财神爷打个招呼,到时候还需要几位财神爷慷慨解囊啊!”
“余董,你不是那我们开涮吧?你们华禹投资几个基础水利,基本农田工程还需要贷款?”高行长不满道。
“单个工程可能不是很大,也就一个亿左右,但是现在全省十七地市,一百多个县的基础水利和基本农田项目加起来,资金需求量可就多了,一年没有百十个亿根本下不来!”
“基础水利,基本农田需要这么大的投资?”
“咱们国家有多少年没有重视基础水利和基本农田的建设了?
如今,南水北调已经开工三年了,如果现在还不借着这股东风把欠账还上,那些地方领导干脆去卖红薯得了!”
“余董,我们也听说了省里有意引入社会资金进入基础水利和基本农田建设领域!
但是,资金投入回报的方式是什么?靠地方财政收入逐年返还?
不是我们不看好这些项目,实在是那些地方政府本身就一屁股烂账,想靠他们从财政收入中拿钱返还投资,这事怎么看都有点不太靠谱!”刘行长的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锋利,毫不留情。
“当然,如果是你们华禹集团贷款,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们上调授信,二三十亿还是可以的!”赵行长也接着表态道。
赵行长说是给华禹上调授信额度,其实也变相的表明了对这些项目不看好。
你们华禹需要贷款,没问题,我们可以给,但是以基础水利和基本农田建设项目来贷款,这个不行。
“各位,我觉得你们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贷款的主体是我们华禹,还钱的也是我们华禹!
能不能收回投资,也是我们的事,还是说你们担心我们华禹收不回投资,赖你们银行的账?”
“余董,以你们华禹现在的体量,我们一家给你凑个几十亿肯定没有问题!
但是,你说的那些项目真的不靠谱!”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