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春将江琬这事的始末告诉了钟离。
此刻,在她面前,钟离挑眉瞪眼,犹豫再三,还是不大相信,“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钟离“嘶”了一声,有些说不出的震惊,“竟然真的这么狗血??!简知春,你不会是又接了《金牌调解》的活儿吧,这种狗血家庭伦理道德剧目难道不是电视剧里才会有吗?”
“虽然很狗血……”
“你不用再说了,也不要再重复,我听着难受。”钟离打了个哆嗦,吁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简知春,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些能够证明这个故事是假的的证据。
简知春斜睨了他一眼,煞气逼人,钟离了然,不过这样光明正大又有借口的机会可不好找,下意识地又多看了几眼后方才收回目光。
他说:“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直接就把这事儿说出去了,反正理由足够,也不是你的问题,江琬的爸妈估计不会找你退钱,好歹也算是把这个活儿给完成了。”
一般来说,的确应该这样,简知春说到底只是路人,没法掺和进这种家务事中,不然到时候惹了麻烦,白瞎了这么多天的努力不说,还要被人骂上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简知春的嗓音温温润润的,
这里是祥云园,老城区中心,十几二十几年前的房屋建筑和新开发的大楼交杂,街道复杂,又有数不完的店铺小贩,将整个祥云园给挤得满满当当的。许多到过这里旅游的游客再来一次恐怕都会觉得头疼,生怕一不留神在巷子里和同伴走散,那再找到那可就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了,什么地图到这儿先要废上一半。
田朝阳目测了距离,又到了附近试着找了找线索,依旧一无所获。
同事发来了语音消息,已经查过监控了,不过很遗憾,那个时间点前后的监控显示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一直在刮风下雨,除这之外没有别的事物。田朝阳微微皱眉,怎么可能会正常。
他撑着伞,打量着四周,想要找到有没有别的渠道,能够抛出东西,影响到宁一家厨房的窗户。这时,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孩儿站在旁边一家书店门口,见到他这样,穿着可爱小鸭子雨衣的他跑到了田朝阳面前。
“哥哥,你也会变魔术吗?”男孩儿语气天真,半是惊喜半是小心,好像担心自己会泄露魔术师的身份。
魔术?田朝阳脑海灵光乍现,弯腰,笑着问道:“小朋友,你为什么觉得我是魔术师啊?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呆在这里啊,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