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必很多东西都会变得不简单。”钟铭情愫黯然,不由得脑海里浮现陈馨瑶那一张脸。
“其实我还蛮好奇的,天曜,你还要继续等吗?”奚子安顿了一下,继续脱口而出:“梦里的那个人,你还要等吗?”
“我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寻找,自然是等的,我一直很好奇,十六岁的那年,究竟在我身上经历了什么,也许那个女孩是个关键。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要找到她!”钟铭想让自己活得明白点。
“那些原因中,包括爱情吗?”奚子安目光迷离,继续喝了一大口酒:“外人都说咱们两的性格相似,可我一直觉得咱们不同。”
“为什么?哪里不同?”头一回听奚子安谈论起这个话题,钟铭倒是觉得有些新奇,难免多问了两句。
“我懂得喜欢一个人爱而隐忍的滋味,而你向来潇洒孤傲,像那冬日里落在高处的白雪,不懂得普通人的情愫,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奚子安举杯示意对方走一个。
“你说的不全对,但似乎也没有毛病。我一直追寻的那个人在梦里,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当时能够抓住她的手,也许我就不会失去关于那天的记忆了,后来我也以为这些年单身惯了,刀枪不入,定是不会对旁的女人动心,可偏偏刚萌生了一点儿情愫,却……”
钟铭最终没有继续将话说完,觉得似乎有些无病呻吟的意味在里头,只不过嘴角勾勒起的笑意,像是无情地自我嘲讽。
两个人在深夜里,独自买醉,谁也不曾见到过他们的脆弱,至少在明天太阳升起来以后,谁也不会记起这一夜。
纪家的寿宴很快就要开始举办了,奚熏来回犹豫,始终没有勇气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哥哥,另外一边纪凡也迟迟没有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他究竟能否阻止当晚可能性发生的闹剧。
本来以为可以躲过的东西,惶然间似乎没有办法逃脱,奚熏开始有些着急了,到处寻在纪凡的下落,她这次务必要让对方给自己一个交代。
正在她寻找纪凡之际,当事人正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同父母商议寿宴的事情,作为在当地稍微有点儿颜面的家族,寿宴自然不能够太过仓促。
“凡儿,关于这次寿宴的事情,不知道场地要怎么定,你妈说要等你回来,好听听你的意见。”纪总放下手中的报纸,等候纪凡的回答。
他这个儿子办事向来靠谱,除了在女人的事情上面糊涂,他也就不过问了,只要是在外头玩玩,不带回家来就行,以后该结婚的还是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