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需要经常泡药澡来调理身子,帮助睡眠,甚至需要以此来帮他恢复记忆。
“不清楚,但是睡得不踏实,梦里她过来,说我忘记了她,后来就醒了。”钟铭若有所思,当着尤静的面褪下了自己的上衣,换了件要泡澡的浴袍。
他身上的那些明显的标志性草莓和咬痕都叫尤静看得十分清楚,看来昨晚是和陈馨瑶在一起的,因为他从以前到现在,也就只碰过这么一个女人。
钟铭用来的说辞是,既然是挂着名头占地方的妻子,为何不能碰?不吃白不吃,他又不是傻子。
可明眼人但凡都看得出来对方的心思,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尤静心里也清楚,只是大家都选择了不拆穿而已,毕竟钟铭的心思确实太过于难猜,他们的确猜不中他的每一步。
“也许这是件好事,你应该这样想。”尤静用一口纯地道的外国英文同钟铭沟通,便是觉得对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话里的意思。
对于会四国语言的钟铭来说,这并不是见困难的事情,最让他觉得艰难的是,如何去排解这种关于梦境的困扰。
其实这个梦潜意识里头也是在告诫着他,应该适可而止,不能够对陈馨瑶动心,一直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也许就要来了。
“尤静,我最近觉得,也许她就要出现了。”钟铭莫名有种预感,可是自己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以前他和陈馨瑶在一起的时候,都鲜少会做梦,特别是那个困扰了多年的老梦,更是不常见,而如今他也不知道为何,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还是那个人,可是场景却变了,对方不再是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跑,而是哭着痛诉他的变心。
梦里头始终看不清脸的人,却是他想了好多年的人,她一哭,他的心就慌乱了,像是一个背叛的逃离者,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我觉得是你给自己设定的压力太大了,有时候想太多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情,天曜你要知道,她可能会是你的解药。”这是尤静近日闲来无事研究出来,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才下的定论。
“我不想再提了。”钟铭话落,便先行到了里头的浴池去泡药水了,关于陈馨瑶的事情他确实要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