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便是想害死我们是不是?”
这一脚踹的不可能谓不恨,毫无预防的发家一头撞到了车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等他晕晕乎乎的爬起来坐正时,额角已经发现了一个青紫的大包。
看着这一幕,身为老大的杨哥只是淡淡的看了发家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更没有斥责动手的人。鲜明他也在质疑发家跑到云来县绑肉票,打着不可能告人的主意。
别看云来县只是个小小的县城,自从那年方家将全部举止在云来县的拍花子一扫而空后,还放出谁敢在云来县拐卖孩子,便是跟整个方氏作对的话后,那边便成了全部拍花子的噩梦,没有再敢在这座小城里动手。
便是别处的拍花子手上有从别处弄来的“肉票”,也不敢从云来县穿过,只敢偷偷的从边上擦过去。
这一次,杨哥等人好不容易从别处弄到了不错的“肉票”,容不得一丝马虎,偏巧这个才进入他们不久的人,从云来县绑到了“肉票”,这不可以不让谨小慎微的八字胡质疑。
因此在魁伟大汉动手后,杨哥不但没有谴责,隐约另有放纵之意。一样的,刚刚还跟发家聊得热火朝天的花姐也冷眼看着,没有任何协助的意图,好像适才的亲热没有发生过。
还想让杨哥等人为自己主持公正的发家见状,刹时心都凉了。他顾不得肿痛的额头,从座位上起来一下子跪在了杨哥的眼前,痛哭流涕道:“杨哥,宇宙本心啊,便是给小弟一百个胆量,小弟也不敢倒戈杨哥啊!”
魁伟大汉却是看出了杨哥的意图,不等杨哥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了发家的身上,恶狠狠的说:“不敢?你都敢去云来县绑‘肉票’了,你另有啥不敢的?”
发家听罢,只以为自己冤死了。他是瞅着杨哥他们吃大肉自己连肉汤都喝不上,才会在半途歇脚的时候溜到云来县,看能不可以绑到好“肉票”,好让杨哥他们看到自己的能力,以后带着他一起发大财。
偏巧大财没有发上,还挨了一顿打,发家那颗发家的心顿时凉飕飕的,隐约忏悔不该不听杨哥的话,跑到云来县绑“肉票”。
摸着疼痛不已的额头,发家痛心疾首,把绑来的肉票给恨上了。
只是这副凶狠的表情落在杨哥等人的眼里,却是另一层意图了。魁伟大汉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踹在了发家的肚子上:“便晓得你这狗东西不老实,还说自己没有二心?”
“哎呦——”发家抱着抽抽疼的肚子惨叫着,顾不得为自己辩白。只是他很清楚今日说不出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