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一家子兄弟姐妹哪里会计较这么多,连月娘都能分到半成,不给她说去。
郭榆也是如此,他对家里没有太大的进献,不论未来在科举一路上能走到哪一步,都少不得银钱开路。每一年有这一成的分红,他花用起来不会有太大的负担。如果是有为官做宰的运道,他也不会忘了亲人的好。
至于郭林会比郭树多半成,也是思量到以后作坊、花田另有鲜花酱的买卖要全权交给郭林打理,花消的血汗必定会比郭树多,这么个分法才是公平。
再以后郭家要置田产,田产会由郭树打理,到时候也能让他多拿一成或半成,如此谁也不吃亏。如此一来,兄弟俩之间容易不会发生矛盾,不会影响到兄弟之间的情份。
郭绵绵能思量到的,其余人如何想不到?尤其是月娘,她完全不敢相信会有自己的份,她感怀大姐对她的好,却不喜悦承受这份好意,仓促地站起来说:“大姐,能当你的妹妹,是我毕生的福分,我什么都不要,也不会去争什么,你不必顾虑我的觉得,非要塞给我这些。”
“月娘,给你的你便拿着,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见外。”郭林安抚着很小的妹妹,随便黑着脸对大妹妹说:“这分红我的跟你对调过来还差很少,要否则你便继续管着鲜花酱的买卖。”
郭树也抗议起来:“便是,你那份儿比我的还少,你让我咋有脸拿?”他也对大妹分给小妹半成收益没有建议,只所以为自己分多了,是真没有脸拿。
郭绵绵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瞅着小弟也要进入抗议的队伍,她赶紧抬手止住他便将出口话,对始终没有表态的爹娘说:
“这么个分法很合理,遥远我嫁到郑家,便管不了作坊和花田的事了,每一年能白白分到一成半的银子已经许多了,您们如果也否决,那便作坊空着,花田长草吧,我是不会要更多了!”
老两口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无奈。很终,木氏看着一众后代一锤定音:“便按绵绵说的来分!我们两个老的没有期望,惟希望你们几个能连续像现在这么亲,不要像有些人家,便为了多争一斗米,便造成仇人。”
五民气中一凛,很清楚爹娘想要的毕竟是什么。他们重重的点了点头,齐声应下:“是,娘(义母)!”
分派的事便这么定下来了,虽然分产了,短时光内不会分居。除了郭绵绵和郭枝各自的分红外,其余人的收益仍然由木氏担当着,未来置产,银子也从老两口和郭家兄弟三人的份额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