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刚强:“村长,刚子是我的好兄弟,我曾在他的墓前说会照望他的爹娘后代,又怎会做下那等混账之事?至于作证……那天我醒来后身边没有第二个人,由此无人能为我作证。”
说到这里,郭林一脸紧张地看向刘氏,恐怕她误以为自己在狡辩,又说出要和离的话来,这的确比拿刀割生割他的肉还要痛苦。
刘氏却没有看他,一想到这个曾经许诺要跟她白头偕老的男子,便在不久前跟另一个女人在野草地里翻腾,她便止不住的恶心,恨不得历来没有明白过他。
他人大约会相信他的这番说辞,她一个字也不会信!那天是她的生辰,他早早便起来了说是要去镇上给她带一个好物什作为生辰礼品。
那一刻,她突然以为自己是世上很有福的女人,虽然嘴上说不要,内心期待着,设想着他会带回什么物什,盼着他能早早回归。
整整一天,她等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了看到他的身影。不但棉衣上粘着枯草屑和土壤,乃至衣领处沾上了猩红的口脂。
那口脂的滋味和颜色一点也不目生,跟两个月前温氏亲口向她讨要的那一盒一模一样。
是一盒口脂,色泽和滋味也不是自己稀饭的,用过一次后她便连续安排着没再翻开过了。见温氏稀饭,便随手送给了她,没想到果然另有再闻到的一天,或是在自己的丈夫身上闻到的。
她自己傻啊,其时听信了男子的诡辩,以为他真是去镇上欠妥心蹭到的,还相信扒手装作撞到他,摸走了他亲手为她买的生辰礼品。
现在想来,的确是个笑话!
看着妻子越发冷凝的面庞,郭林内心愈慌张了,想也不想快步走上去握住刘氏的手,急切地说:“妻子儿,你相信我,那天我真的昏过去了,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要相信我啊!”
“嗬~”刘氏冷冷一笑,想也不想抬手甩开了本领上的那只手:“你不必跟我说这个,爹娘村长他们信了你的话,我便相信你没有。”
郭林脸上一喜,以为兼职有了起色,匆匆看向爹娘村长等人,却发现他们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顷刻间,心都凉了大半。
他说的都是事实,为啥便没有一个人肯信他?
郭林不晓得,如果那天一回归,他便对刘氏说真话,而不是怕刘氏误解撒谎而欺骗她,便算仍然爆发今日之事,刘氏也毫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