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鸽子落在了门口。它蹦蹦跳跳着站在门槛上,小脑壳探进屋里,冲着用饭的人“咕咕”叫。
房子里正热烈,没有留意到门口多了一只小精怪,也没有听到它的啼声。直到郭绵绵的眼角无意中扫到这只活物,清楚的看到它头顶上的一撮灰斑毛,她猛地站起来,连手里的筷子掉在了饭桌上也没有觉察。
“咳咳……大大嫂,你咋了?”坐在身侧的马氏被吓的呛到了,边猛烈的咳嗽着边关怀的问。
郭绵绵的留意力全在那只鸽子身上,哪里听的到马氏的话。她把汤圆儿往马氏的怀里一塞便下了饭桌,三步并两步的冲到门口,蹲下身抓住了蹦蹦跳跳的鸟儿,谙练的翻开它腿上的信筒。
见里面果然有卷的紧紧的信条,她内心一喜,赶快将信条抽出来翻开抚平。当看到上面熟识的字迹时,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郭绵绵的异状,让其余人变得紧张起来,纷纷放下碗筷凑过来。当看清信条上写着的字,郑老头想到了什么,激动地问:“老大妻子,是不是阿凛写的?阿凛是不是快回归了?”
孟氏也焦灼的说:“绵绵,快念念,快念念信上写了啥!”
郭绵绵重重的点了点头,笑中带泪的说:“是,是凛哥的信!”说罢,她将信条上的内容大抵看了一遍,以为没有需要遮盖的地方,才略过男子特意写给她的那些话,把剩下的内容一字一句念出来给公公婆婆听。
当念到很迟仲春底便能到家时,不止郭绵绵激动地再次哭了,郑老头和孟氏也流下了欢乐的泪水,恨不得年节便刻过去,仲春底翌日便能到来。
这一封家书,让郑家的年饭脱节了冷静,变得热烈起来。
连日来压在郭绵绵内心的大石头,也完全落回了原地。信条上熟识的字迹,让她确认男子走开了凶险,至少伤势好转能写下这封长长的家书。
饭后,马氏一个人揽下了洗洗刷刷的活计。郭绵绵道过谢,便把汤圆儿交给孟氏,自己来到书房磨墨,给远在千里以外的男子写复书。
比拟上一封信,这封信的样式便变得轻快多了。郭绵绵没有过问男子的伤势,摆布他不会报告她,一切等人回归再逐步算账,便只把家常事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通,写到很后连题名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信筒太小,塞不下太多的纸页,她怕是能连续写到入夜。
看着鸽子逐步飞远,导致天际的一个小点,很终消失在蓝天百云之下,郭绵绵的嘴角噙着笑,逐步的收回了目光,忧愁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