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她是如何过来的。母女俩好不容易能一起睡了,皆是兴奋异常,玩到很晚也不肯睡。
很后或是郑凛看不下去,以抱走汤圆儿为“威胁”,终是把大的安抚住了,再把小的哄睡了。这半个月里为照望妻女,郑凛也是累的够呛。
不知是昨晚睡的太晚,或是到了嗜睡阶段的原因,第二天起床的时光都到了,郭绵绵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汤圆儿也趴在她的怀里睡的香,郑凛只得认命的给母女俩穿衣裳。郭绵绵已经习惯了男子的侍奉,伸伸手动动脚,衣服便穿在身上了。
看着扭来扭去便是不肯展开眼的妻子,郑凛无奈又可笑,凑上去亲了她一口,低声哄道:“岳父岳母便要到了,你再赖床岳母该亲身过来喊了。”
郭绵绵嘤咛一声,展开眼看了丈夫一眼,又从新闭上了:“你先把汤圆儿的衣裳穿好,带她先洗漱,我待会儿便起来了。”
郑凛看的好一阵无语,本想继续哄妻子起来又不忍心了,只得听她的话把一身红的胖闺女抱起来,又给胖闺女穿好红红的新鞋子,抱出去洗脸洗手。
直到男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听不见了,郭绵绵终于展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看着身上极新的衣裳,确认没有粗放的地方,她趿拉着鞋子坐在打扮台前,拿起梳子梳理垂在胸前的长发。
身子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女皆不可以随意剃头。如果头发过长需要维修,需筛选一个黄道吉日,需洗澡洁发,由尊长执铰剪剪下,且剪下的长度,不可以跨越必然的局限,不是想剪多短便能剪多短。
郭绵绵的发质很好,加上这么多年的精心保养,显得黑直又和婉。便是她素来不善于梳发髻,每次自己梳头便梳很容易的那几种,稍稍繁杂些的便梳不太好。
便在她与发髻较量之时,给汤圆儿洗漱的郑凛居然进入了,手里还端着一盆水,里面有一条用来洗脸的帕子。
见郭绵绵已经起来了,郑凛便把脸盆放在洗脸架上,走过来接过梳子轻笑道:“你如果没有起来,这盆刚从井里打起来的水,便要敷在你的脸上了。”
郭绵绵扭头白了他一眼:“你便不可以换一种温柔的方法喊我起床吗?”
郑凛手一顿,躬下身下巴落在了郭绵绵的肩膀上,用一种温柔到不可能思议的语气说:“像如此吗?”说罢,他张嘴含住郭绵绵耳朵上的那片,柔柔的吮吸着,发出含糊的声响。
郭绵绵哪能受得住如此的挑逗,身子不禁微微一颤,连带着声音也颤抖起来:“别、别如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