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摸着脑门,一脸委屈:不是您老先说的么?
郭树见状,只以为自己的脑门也疼了,紧跟着保证道:“娘,我跟二弟一样,真有那麽一天,不必您动手,我自个儿来。”
郭榆没有跟大哥二哥学,他朝着木氏躬身拱手,郑重的说:“儿子谨遵娘的教育,毫不做负心之人!”
木氏摆了摆手:“这些话过去便跟你们说过了,你们能记住最好,记不住便只能用老娘的方法让你们记住!”
至于这方法是什么,郭家三兄弟心知肚明,并不希望有切身子味的那一天。
郭绵绵和郑凛对视一眼,忽而一笑,偷偷地勾住了彼此的手。
这时,连续没说话的郭老实问:“赵役夫对老幺有恩,这一次我们避开了,如果下次再提,怕是不太好推了。”
木氏皱起了眉头,鲜明也在头疼。
郭绵绵笑道:“爹、娘,你们不必担忧,赵家这会儿正热烈的很,赵役夫怕是恨不得跟孙家断交,肯定不会再给孙家和小弟保媒了。”
众人将信将疑:“你咋晓得?”
赵家跟孙家看起来关系最好,才这么会子工夫便要闹崩了?并且,绵绵咋晓得的这么清楚?
郭绵绵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卖了个关子:“以后你们便晓得了。”
……
正如郭绵绵所展望的那样,那天在他们离开赵家后,赵家不但跟冯家排除了婚约,跟孙家也闹崩了。让人意外的是,孙家果然认下了冯知春,并且在三天内两家便定好了婚约。
这一变故,让赵孙两家成为鹿鸣胡同的谈资,但凡晓得这两家根底的人,便没有不暗里里研究的。
有人猜测此中的原因,果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据说,曾为赵家准半子的冯知春,某次去赵家向赵役夫请教学识,碰巧看到了娇俏可人的孙家姑娘,对她一见如故。如何他跟赵姑娘是指腹为婚,或是祖辈定下的完全不会更改。
因而乎,冯知春便愈发往赵家跑的勤劳了,不晓得的只当他用功上进,为偶遇孙姑娘,想多看她几眼罢了,乃至好几次趁赵家人不留意,拦了孙姑娘几次,一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