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宫城里,待在锦绣乡里,消磨了骨子里的血性,但是放我出了长安宫城,待在这军队里,血性自然被激了起来!”
慕容玄珏笑着看了慕容昭阳一眼,看着慕容信认真的继续说道:“皇叔,我们都是慕容皇家的子弟,骨子里的血性都是一样的,皇叔当年斩杀西凉几十万铁骑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文人士族不也是酸言酸语的说皇叔杀性太强之类的吗?可是我大燕的黎庶却是记得皇叔的功劳,皇叔这一战保了我大燕边境几十年安宁!”
“皇叔,我不在意那些虚无的名头,再说只要打下交趾,谁敢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再说了,便是现在也无人敢在我面前说些有得没的,皇叔,放心,我也不是一时冲动,这些事我们三兄弟之前也是讨论过的,只是今日话赶话的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