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的脸色,慕容昭阳的眸子暗了暗,只是扬起脸上的笑容,温声细语的对着白玉落说话,替她穿好衣服,陪着她一起洗漱,温柔的帮她挽起发髻,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来到花厅,看着已经等候着的柳扶摇。白玉落勾了一下唇角,有些歉疚的说:“母妃,让你担心了,是明珠的不是。”
“你不舒服才会如此,母妃又怎么会计较这些,又不是你想这样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明珠只要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母妃才会放心,不说这些了,我们先用点膳食,一会儿去和你皇伯父还有七哥告退,他们也很担心呢!”不着痕迹的私下里瞟了一眼,柳扶摇对着携手而来的儿子儿媳温声细语道。
待慕容昭阳和白玉落双双行礼后,便在柳扶摇的对面坐下,看着鱼贯而出的宫人,三人都当没有看见,只是专心的用了一些膳食,对于宫城里的御膳,慕容昭阳也好,柳扶摇白玉落也好,他们都不是很喜欢。
待到在御书房面见慕容仁和慕容玄珏时,慕容昭阳看了一眼慕容玄珏,对着慕容仁坚决的说道:“皇伯父,现在西凉已经归我大燕,四海升平,海晏河清,明珠身体落下了隐疾,再说这些年我也没有好好的陪我父王母妃,还请皇伯父成全,准昭阳离开长安前往别苑。”
“昭阳,昨日晚上我已经听医师说了,明珠现在年纪还轻,怎么会熬成这样,差点熬成心疾,昭阳,你想去别苑,皇伯父不拦你,但是你和明珠怎么也得等太子登基在说这些可好?”慕容仁看着慕容昭阳半是实事求是半是哄骗的说道,对于自己这个侄儿爱江山更爱美人,慕容仁都有些无力吐槽了。
慕容昭阳看了在一旁装柱子的慕容玄珏,勾了勾唇角说道:“皇伯父,原本是应该在长安等待七哥登基的,只是明珠的身体拖不得,再说了,皇伯父,我上战场的时候比较多,虽然不受致命伤,但也留下了更多细微对战场上的残酷,我们先去别苑,等最后七哥登基的时候,我们再回来,横竖别苑离长安也不算远。”
“也好,昭阳这些年辛苦了,在最是张扬肆意的年纪,却舍下长安里的一切富贵荣华同一年的苦熬在西北,现在终于让大燕的心腹大患西凉彻底归顺,上了战场便必会受伤,只是……算了昭阳,现在这个时候也确实没有什么必要,你们两个好好的养病养伤!”慕容仁看了一直装隐形人的宸王府王妃,想了想便轻省的说到了!
慕容昭阳被慕容仁夸奖了几句,有些波澜不惊的说道:“之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这些年也不算辛苦,我想要的已经努力过了也得到了,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