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是如此,只是这政令一层一层传达下来,难免会被人误解,这都是正常的操作,兄长若是不喜,可以书信一封,告诉七伯父这些。”
慕容瑞耀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致远难得不顾礼数的打断了,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摊开来讲就没有必要了,慕容致远知道自家这位兄长的脾性,只是哪怕是亲父子之间,有些话也不能说出口,更何况兄长与七伯父还不是普通的父子,天家的父子之间本就掺杂太多,有些事情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过明白!
慕容致远的话让慕容瑞耀愣了一下,听到这些话,慕容瑞耀安心的笑了笑,自家这位弟弟还真是谨慎呢,他也不过是在叔父婶娘和弟弟妹妹面前才会如此,真要自家父君面前,他虽然不至于谨言慎行但是也清楚的知道有些话是不能摊开来说的,只是看着慕容致远眼底的担忧,便笑着说:“兄长听远儿的!”
“兄长,兄长不是要听远儿的,而是很多事都要谨言慎行,这一习惯兄长还是要注意,兄长,过不了多少时日兄长的身份就会有变,有些东西有些言行兄长还要多注意,远儿知道兄长是什么品行,可是这个世上的恶意太多,远儿不希望兄长被这些莫须有的恶意莫名的盯上。”
慕容致远出身尊贵,更是一直在自家娘亲身边长大,他不是慕容清芷,他是宸王府唯一的嫡系郎君,他生来便是要承担起整个宸王府,白玉落对他的教导和慕容清芷也是有所区别的,如此一来,对于那些阴暗的一面,白玉落从来不会阻拦他去接触,虽然慕容瑞耀比他大好几岁,但是要论起心思缜密,慕容瑞耀还真是比不过慕容致远。
慕容瑞耀顿了顿,心中一片温暖柔软,含笑轻言道:“远儿的话,兄长记住了,以后不会如此,兄长也只是在你们几位亲人面前才会如此,兄长让远儿担心,兄长和远儿保证,以后兄长会注意也保证必不会如此口无遮拦。”
“兄长,远儿只希望兄长好好的,尽量不要直面那些恶意,虽然这些并不能阻止恶意的肆虐,但是对于以后立于储君位置的兄长,这恶意能少一点是一点。”慕容致远想到以后,想到做为明晃晃的靶子的储君之位,暗自叹了一口气,虽然慕容瑞耀目前是东宫唯一的小郎君,但是谁知道未来又会如何呢?
慕容清芷看了看长兄,又看了看兄长,思索了一下说:“兄长,长兄的位置确实惹眼,但那是长兄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责任,有些事情有些人只能长兄自己去面对,兄长担心长兄这无可厚非,但是兄长却不能代替长兄去承担那些属于他的责任,妹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