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霓虽是胜者,倒也没有太过得意,骑着马跑过来替晏国师打圆场:“晏郎过去从没跟人组过伍打马毬吧,一看就不懂配合,没事没事,日后多跟阿期磨合磨合,保管能够反败为胜。”
李深是个老实人,也骑着马跶跶的过来,嘴角咧向脖子根:“就是就是,你们两个可千万别觉沮丧,我跟浑家组伍打马毬可有些年头了,肯定比你们要默契。”
晏国师老大不服气了,冲李深挥挥球杖:“下回再约,另决胜负。”
他就不相信了,从今天起天天跟芳期训练默契,有个十日八日的还胜不过这两夫妻。
但晏国师苦练击鞠的计划第二天就受到了阻碍。
阻碍的人是邬氏。
“这还没出伏呢,偶尔玩乐也就罢了,哪里能够日日都打马球的?国师习武倒还抗得住,但夫人却没有武术的底子,中了暑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晏国师颇嫌邬氏多事,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忽视了芳期也许会中暑的可能,仆妇虽然说话不讨喜,但胜在对主人耿耿忠心吧,罢了,他不跟这仆妇一番计较。
邬氏转头又对芳期道:“夫人可别嫌仆扫兴,仆也知道夫人闲不住,可没出伏确然不宜多打马球,夫人若觉得无趣,莫不如让常映教夫人凫水,既能活动筋骨在水里泡着还凉快,岂不比打马球更加适合?仆这就去叫常映过来。”
芳期看着邬氏运步如飞转眼不见人影,她不由扶额:这是怎么了?我看上去有这样闲不住么?还是说我刚才的脸难道比晏国师的还臭?!否则我明明一声都没吱,邬娘子做何要自作主张,非得要给我找点事情干?
邬氏一见常映,笑吟吟地就先塞给常映一块银子。
常映:???
“女使拿着,这两日横竖是住在无情苑,等晚上去香市时多买些可口的吃食。”邬氏行贿行得坦坦荡荡,但为了大功告成,紧跟着就说了她的请求:“一阵间女使教夫人凫水,择一个湖水深浅合适的地方,怎么叫合适呢?要是夫人一慌,看上去有溺水之险,但实际一冷静脚就能站住的深浅就叫合适。”
常映比比肩:“水到这儿的位置。”
“是,差不多就是这深浅,然后女使教一阵,自己游远些,佯作溺水挣扎。”
“让夫人来救我么?”常映蹙着眉头:“不成不成,夫人一急一慌,怕真出意外,再者这样捉弄夫人夫人是会生气的。”
就要把钱塞回给邬氏。
“出不了意外,国师就在附近,一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