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以为我是贪图国师夫人的名位,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早就跟方四哥私定终生了,她们都知道,竟然以为我会始乱终弃!”
芳期:……
“我就不请丁娘子了,但阿銮若担心跟别的人说不到一块,你请她作伴未尝不可。”芳期是个实在人,她既收了陈小娘子这么大手笔的拜师礼,这师生之实肯定不会否认,老师得对学生予以关照。
但是说到中秋节的安排吧,其实并没有,国师府里从来不会筹办中秋宴什么的,好些个中秋了,那天芳期其实都没见着晏迟人影,估摸着这人当日根本就不在家,今年情况仍然如是,晏迟提都不提“中秋”二字,徐娘等等也像没这个节日似的该干嘛干嘛,至于宫宴嘛……
鉴于皇族子嗣的单薄已经成为满朝堂焦虑不安的状况,皇族为先帝服丧酌情减为九月,但其实这是为繁盛皇族子嗣之计,在三年之内,宫宴还是不会举行的。
芳期决定主动问一问晏迟今年打不打算过中秋。
毕竟晏永和黄氏已经罪有应得了,沂国公府都已经不存在,对这夫妇两个的前仇旧恨已经是一笔勾销,晏迟或许不再那么避忌中秋节了呢?连阿瑗的心结都在慢慢消释了,芳期看来晏迟总归是更强大的。
“八月十四,你便跟阿瑗去西楼居吧,好好陪姜居士几日。”晏迟没有多说什么。
他仍然不想过中秋,八月十五还是只愿一个人呆着。
八月十三晚,晏迟在得月楼忙了一整晚未合眼,十四这日清早还是把芳期、赵瑗亲自送去了西楼居,他做为家属仍然没有获得进入西楼居大门的荣幸,晏迟也没法跟那位顽固的老人家评理去,也只好在芳期、赵瑗两双歉意的目光注视下,大度超脱的表示自己不会斤斤计较,骑着他的子夜,孤单寂寞的往回走。
子夜居然也是无精打彩的,倒着耳朵,时不时的还打个响鼻。
晏迟往马脸上拍了下:“脂光不就是在外头住几晚么,你就有意见了?德性,耳朵给我竖起来,不许打响鼻。”
子夜缓缓地竖起耳朵,响鼻也的确不敢打了,黑眼睛里透着委屈。
路上晏迟与辛远声遇见个正着。
中秋节,从八月十四始有三日假期,辛远声趁休假来看望姜居士纯属正常,但晏国师偏就觉得不正常了,吁停了子夜挡在辛远声和他的坐骑跟前,像个要收买路钱的土匪似的,一脸的煞气。
辛远声对好朋友越来越无语了,虽说他们两个非常不幸的心悦了同一个女子,但他一直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