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计较这样一个人,居然从晏迟和她手中讹走了共三十两银子,她还搭上了几餐韶永厨的酒菜!又幸好孟获装了一装样子,总算是省下了日后更多的酒菜去喂这样一副肚肠。
“我爱看杂书,曾看过一本传奇,不知哪位古人所写,说的是他的一段奇遇,大意是能与科技世界的人神交,从此知悉了很多现世之人无法掌握的知识,我是幼年时看的,连将书名都记不大清楚了,未知孟郎是否看过这样一本书,或者听说过这样一本传奇,倘若孟郎能提供一二线索,让我能够再阅此本传奇,必感激不尽。”
芳期不肯说实了以什么酬谢,是她根本就不想再让孟获占便宜,于是画了这样一个大饼为诱,哪怕诱得孟获说出了他也有此奇遇,横竖她也只是“心存感激”。
孟获却根本不曾犹豫。
“这……夫人恕鄙人孤陋寡闻,竟从未听说这样的杂书,科技世界是何意?还望夫人能点拨。”
芳期一时间拿不准孟获这话的真假,她决定施一施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此一句诗,孟郎应是听说过吧。”
“正是鄙人所作。”
“真是孟郎所作?”芳期冷笑一声。
屏风那端,孟获的手抖了一下。
“我今日问的这些话,当然不是无的放矢,我不以真实身份示人,其实是为孟郎考虑,但要若孟郎迫使我说出身份,才肯实话实说……”芳期留下半句威胁的话。
孟获的脑子就紧急转动起来:这间酒肆的背后东家是谁,原本就是世人尽知的事,梁掌柜在多少高官面前尚能不卑不亢,却能为这官眷所差使,想来屏风后的女子出身绝不普通,说不定与湘王妃交好!
当下便不敢再说肯定的话,支吾道:“不瞒夫人,这一句诗本是鄙人为王迁要胁写的那篇诗文中的一句,整篇诗文的确为鄙人所作,只是这一句……当日为了让王迁满意,鄙人冥思苦想,不觉何时睡去,在梦中得了一句……”
芳期蹙了蹙眉。
单以孟获的语气判断,这话不实,不过要是系统告知他的这一句诗,说成梦中所得又似乎有几分道理,那小壹,是个多话的系统,说不定告诉过孟获她曾经寻找过别的宿主,孟获万一怀疑她就是小壹的前宿主,犹犹豫豫的用这说辞应付,也大有可能。
还得再逼一逼。
“梦中所得?”芳期再是冷笑:“我方才告诉过郎君,我爱看杂书,除了那一本传奇,还看过一本杜撰的故事,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