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呢?”
“这个嘛,李梓桑也了解过了,据他家里人讲,这王富贵连着病了半个月,一直请城东的回春堂的大夫在看病吃药,却是越吃越厉害,前两天都不下了床了。李梓桑让人检查了药方和药,都说没什么问题。”
“那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莫非根本就不是他杀,而是病死?”甘草问。
“死因连仵作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现在是各执一词,报案的是王富贵的大女儿,王玉娇,她说一定是王富贵的小妾下毒害死的。但是那个小妾一直喊冤,说她没下毒。梓桑目前也没什么头绪,没有证据还不可以拘人,只是叫那小妾和给王富贵看病的大夫不可出远门,在家随时候传。”
“啊,搞半天,连个嫌犯还没着落呢,李公子不是三阳县的神探么?”甘草扁扁嘴,亏她之前还差点想做他和小姐的红娘呢,原来才这么点本事呀。
“我觉得尸检还得再仔细点,如果是谋杀,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的。”莫笑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呀,可是梓桑说三阳县衙的那个仵作都已经反复查过多次了,的确验不出什么异常。我看呀,那个仵作再验也是验不出什么来的,你想呀,自他做仵作开始,就一单命案都没出过,哪有什么经验可言。”
赵秀丽说到这里撅了撅嘴。
“我本来还想让李梓桑带我去看下尸体的,可是他死活不肯,说万一我吐了,岂不是破坏了尸体。切,那头一回验尸的仵作都没吐,我怎么可能会吐。”
“咦,赵小姐居然还敢看尸体呀,要是甘草我,估计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甘草吐了吐舌道。
“就知道你胆子小,你这小丫头,下次再敢对本小姐不好,我就拉你去看尸体。”
赵秀丽终于逮到机会好好吓吓这个丫头了,叉着腰瞪着眼,吓得甘草又往莫笑身边挤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