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班的学生。”
说话的警察瞪了李仁义一眼，道：“我要他自己说，你别插话。”
李仁义一脸尴尬地点点头，道：“好好，我不说话。你们问他。”
姜小维心里登时觉得大大的不妙，他看看那两名警察，感觉来者不善，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被警察盯上了。
“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那警察厉声对姜小维道。
“我叫姜小维。”他盯着对面的警察道。
那警察拿出一张纸来，在姜小维的眼前展开，指着上面的红指印对姜小维道：“这上面是你的签字吗？好好看清楚了。”
姜小维认得这是昨晚在派出所里的询问笔录，底下有他的亲笔签字和红指印，他点点头，道：“对，这是我的签字。”
警察将那张询问笔录收起来，又问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过秀山公园？”
姜小维点头道：“我去过。怎么啦？”
“那里死了四名部队的战士，跟你有没有关系？”那警察声色俱厉地道。
姜小维心里“咯噔”一下，那四名战士死了？这是要赖在我头上吗？
现场应该还有一个外星人的尸体，那个是我杀的！可是那四名战士……
“死……死了……什么死了……”他一脸呆滞地道。这名警察的问话让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他自我保护的意识立即就出现了。
“啪！”警察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把李仁义吓了一跳。“别在这儿给我装傻！”警察喝道，“昨晚你在秀山公园里都看到什么了？”
姜小维被他吓得一激灵，他呐呐地道：“我看到……没看到什么啊……你想让我看到什么？”
警察气愤地喝道：“你别给我耍滑头！你昨天在派出所是怎么说的？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哦……我昨天跟派出所那位警察说，我看到三个外星人，可是他不相信啊……”姜小维小声道。
警察瞪着他，道：“你终于承认了啊！那就好！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
“啊？”一旁的李仁义大吃一惊，“姜小维，你你你，你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警察转过头又瞪了李仁义一眼，恶狠狠地道：“我没问你！”
李仁义一缩脑袋，惊恐地看着姜小维，不敢再说话。
姜小维心虚地嗫喏道：“我……我不是跑出来的。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