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保安，他上前叫醒那个保安，问他这里是不是正在招聘保安？
那保安连看都没看姜小维一眼，只是懒洋洋地抬手一指里边，道：“去里边找经理室。”就又闭上了眼睛。
姜小维穿过黑暗的大厅，沿着黑乎乎的走廊一直往里走，终于在走廊尽头看到一扇半开的房门，门口挂着“经理室”的牌子。
他站在门口，看到屋里烟雾缭绕，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一个是四十来岁的男子，另一个是中年女人，脸上浓妆艳抹，看上去也有四十来岁了，两人正在打情骂俏。
姜小维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那个男的转过头来看见姜小维，问道：“干什么的？”
“请问这里是不是正在招聘保安？”姜小维小声问道。
“你是来应聘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姜小维，“进来说吧！”
姜小维慢慢走进去，站在屋子中央。男人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仰起头来看着姜小维的光头，问道：“你身高有多少？”
“一米八零。”姜小维答道。
“嗯！”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多大了？”
“我……十九岁了。”姜小维怕人家嫌他年龄小，就故意说大了一岁。其实他还差三个月才满十八岁。
男人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年龄，又问道：“这里的上班时间是从下午六点到凌晨两点，你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姜小维答道。
男人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拿了一张纸递给姜小维，道：“把这个表格填一下，留一个身份证复印件，再交3000块钱的服装费，今晚就可以来上班了。”
“必须得要先交3000块钱吗？”姜小维惊讶地看着那个男人。
“怎么？你不会连3000块钱都没有吧？”男人又皱起眉头来看着姜小维。
“我……”姜小维脑子急速转动，“我能不能先欠着……等我领了工资再还给你？”姜小维试探着问道。
“那怎么行……”男人鄙夷地道。
“那怎么不行……”旁边的女人突然接话，她站起来扭着腰走到姜小维跟前，用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打量着姜小维道：“看这样子，还是个学生吧？你是哪个学校的？”
她抬起手来轻佻地捏了一下姜小维的脸颊，让他有一种遭到调戏的羞辱感，“还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呢！”女人赞道。
“我是体育学院的。”姜小维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