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他垮下脸来质问小七。
“我们为他们做了基因移植。”小七自豪地答道，“我们把灰人的基因移植到这些人类身上，将他们改造成高等种族。这些人类将会拥有二级意识，并将成为地球人类当中的第一批二级文明生物。”
姜小维又惊又怒，叫道：“那这些人类就再也不是人类了！他们只是徒有人类的外形，本质上却成了灰人，是吗？”
小七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认为。因为灰人没有生育能力，我们全都是靠DNA孵化出来的生物，就是人类所说的克隆体。所以我们想试验一下，把灰人的基因植入人类体内，会不会具有生育能力。”
姜小维怒道：“你们这是痴心妄想！这种基因混合的结果，就像马和驴杂交出来的骡子，肯定是没有生殖能力的！”
小七道：“这个结果我们也预料到了。不过科学实验总是要经历许多失败，才能最终找到正确的方向。”
姜小维叫道：“但你们不能在人类身上验证这种不靠谱的设想！这些可是活生生的人，而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小七低头道：“如果早知道这些人是主人的朋友，我们就不会拿他们做实验了。我们会在地球上另外找一批实验体。”
“其他人也不行！”姜小维吼道，“你们不能拿人类来做这种实验。”
小七低着头不敢说话。
姜小维大步走到憨厚大叔穆爱民跟前，叫道：“大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姜小维。”
穆爱民眼睑低垂，好像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也意识不到他的存在。
小七跟过来，抬头盯着穆爱民的眼睛，眼睛里射出一道黑光。他用意识能量唤醒了处于催眠状态的穆爱民。
穆爱民抬起眼睛看着姜小维，脸上毫无表情，冷漠的神情像极了那些矮灰人。
姜小维发现穆爱民的两只眼珠子完全变成了漆黑，没有白眼仁，眼睛里也没有任何神采。他全身的皮肤已变成了铅灰色，接近矮灰人的皮肤颜色。其他人的皮肤也都是这种颜色。
姜小维用意识探查穆爱民的意识体和身体状况，发现他的意识程序和生物程序已经很大程度上接近矮灰人，人类的生物程序被完全改造了，原本自己的意识也完全消失。
这个人已经不是穆爱民，变成了一名灰人。
姜小维环视一圈，估计其他的64人也都是相同的状况。
他只感觉心里堵得慌，说不出来的难过，在心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