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哪能儿流露一丝怯弱,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
“咳,你让我破译的文件我可真的没看,不过今天一大早网上爆出了汀骊和几个男人的照片,我料想司徒家必然会为难你,你没事吧?”
何止是为难,陶夭夭添油加醋的将司徒夫人大闹轩园的事情说了一通,又气又伤心。
陶夭夭趴在桌子上叹气,最开始的愤愤不平,间接的转变成了抹不开的忧伤,“沢岸呀,你说人和人相处怎么就那么复杂。”
司徒夫人明明曾经视她为左右手,如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宠着她也不为过。
然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真正的女儿,她们之间的种种好似过眼云烟,更没想过司徒夫人那么讨厌她。
陶夭夭从未像那一刻一样难受,好似整颗心被撕裂了,亲切的司徒夫人此事于她而言已不在是亲人。
而且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不必太过在乎别人的话,司徒家总而言之比较复杂,据我最近调查,司徒家突然和墨焱走得极近,不排除他们达成了某种目的。”
陶夭夭沉思片刻,“我记得司徒哥哥的立场从来都是中立的。”
其实,换句话来说,就凭着陶夭夭的司徒枋目前的“兄妹”关系,哪怕司徒家真的要选择其中一方作为盟友,那他的第一选择也应该是纪景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选择墨焱啊。
沢岸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夭夭,你想得太简单了,目前司徒枋确实掌握着家族的事业以及经济命脉不错,可还有很多事情也并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左右的。”
而至于墨焱到底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让司徒家答应合作,沢岸不得而知,也不敢去猜测。
和沢岸会面短暂结束后,陶夭夭为了显示自己贤妻良母的一面,不仅亲自去超市买了一些骨头煲汤。
煲好了汤留下好一大份在锅里热着,然后她又找了个保温盒盛了一部分送去了医院。
汀骊自住院的第一时间,司徒家的人封锁了消息。
不过陶夭夭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信息发给昼没过两分钟,哪家医院哪层楼哪个房间号清清楚楚发送到了陶夭夭的微信页面。
陶夭夭发送了个笔芯的表情包过去,然后关掉了手机,按照昼提供的信息找到了病房。
此刻,汀骊穿着蓝白色的病服站在窗前吹风,高挑的身材依旧,可整个人似乎消瘦了一整圈,精神恍恍惚惚好不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