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暗恨自己多嘴。
偷偷往姐姐那边一看,却见她抿着嘴偷笑,李灵越这才知道,又上了她的当,这个人就是在耍笑自己呢,根本没想着下去。
李灵凤其实也想去陈府,但是她还是心疼妹妹,心底多少有些愧疚。
她想要陈寿,嫉妒妹妹,所以就时常发作,闹的陈寿不胜其烦。
每次闹完了,她又后悔起来,陷入自责。上次李灵越耍了个心机,把她们的亲爹招了来,李灵凤见招拆招,差点因此住进了陈府。后来正是因为心里愧疚了,主动回到了避暑宫,让陈寿和李灵越都十分诧异。
就这么周而复始,一遍遍的,李灵凤怎么也跳不出这个圈子。
陈寿有时候想女儿了,都偷偷来看一看,不敢进来。
这样一来,见的陈寿少了,李灵凤又害起相思病,想起他的好处来。见了陈寿便千依百顺,柔情蜜意的,让陈寿好不快活。陈寿一块活,难免多来几次,李灵凤就旧病复发,又兴风作浪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转着圈圈,彼此也都心知肚明。
李灵凤捧着话本,啧啧道:“这东西,总也看不顺心,腻腻歪歪的好不爽利,不知道是谁写的,定是个落魄书生,没来由把我们这些公侯女儿,写的忒也肤浅。”
李灵越嘴快,说道:“你看不顺心,就自己写一本呗,名字儿我都替你想好啦,就叫‘偷妹夫’。”
话一说出口,李灵越就后悔了,果然姐姐好看的凤眼,慢慢眯了起来。
李灵越赶忙上前,挽着她的胳膊,笑道:“许你调笑我,就不能让我说一句啊。”
“知琴、知棋、知书,收拾东西,下山去陈府!”
“去府上才无聊呢,他还不是天天往外跑,说是来避暑宫了,怎地也没见个人影。”
李灵凤恍然大悟,没好气地看着她:“还以为你真是来看小花呢,原来捉奸来了...咦,你是说他来避暑宫了?”
李灵凤和妹妹不一样,她敏锐的嗅觉,一下子就觉察到事情不对。
“避暑宫,住的可不止姐姐一个。”李灵凤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小腕,恶狠狠地说道:“这死人别是进错了院,上错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