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药的营帐不知道怎么就着了火,还有粮草营那边不知何缘故也突然着了火,发出了信号弹,惊动了山下的难民。”
百腾阁带头的人看着不远处冒出的火苗,还有一股浓浓的烧焦味道。
副将脸上一块块的乌黑,衣袖脏兮兮一片。
“副将可见过手里拿着刀剑矫健敏锐的难民?”
百腾阁带头的人一句话点醒了副将,副将突然勒紧马,面色凝重:“不好,粮草营帐!”
刚刚闹出动静的时候,在粮草营帐搬着粮草的人已经走了。
粮草营里搬不完的粮草,一把火烧了,等百腾阁等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
百腾阁看着地上的压痕,弯下腰捏了捏地上的泥土。
“来迟一步。”
看着一片火海,副将丢了魂似的坐在地上。
百腾阁,花奴站在门外,屋里的人突然传出话来:“进来。”
此时天外已经鱼都泛白,东边的辰辉刺眼,一点一点驱散黑暗。
“阁主,云桂山昨天晚上遭人偷袭,我们的人赶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云桂山粮草被人偷偷运去了一大半,其余的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能动这么多人,奴婢怀疑是靖远王府干的,至于为什么靖远王知道云桂山,怕是这几天运粮草太频繁,被人盯上了。”
花奴听见屏风里头传来一阵玻璃破碎。
屋里骤冷,花奴低着头,身子不由颤动。
“快去查,查清到底是不是靖远王干的。”
“那豫王那边……”
“豫王那边。呵……”屏风里头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
“自家家门口都没看好,还敢怪谁。”
“阁主,这件事被密谍司的严淞知道了。严淞的性子,怕是不妙。”
“把这件事告诉豫王,豫王自然知道怎么斩草除根。”
花奴了然,低头出去:“奴婢这就去。”
严淞一路狂奔进城门口,刚进了城门口,突然就有人把他的马给拦了下来。
“严掌令,这么火急火燎的事赶去哪里。”
严淞眉头一皱,声音冷淡:“本掌令有要事要办,赶紧滚。”
那人笑的跟狗皮膏药似的,挡在大路中间始终不肯让开。
严淞扬起马鞭,在那人身上抽开一道口。
“密谍司报案,闲杂人等不得妨碍!”
严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