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阮珠下颚。
“要不是你跟我说温远升那点龌龊事,我又怎能拿的动他。这人呐,事不关己那倒是样样都好,可这针真的是刺到自己肉里,可就不一样了。”
阮珠勉强笑了笑:“公子果然聪慧。”
“谬赞。”南羌起身拍了拍屁股,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等丫鬟进来的时候,房内只剩下阮珠一人。
“许公子呢?”丫鬟四处打量。
“刚刚走了。”
丫鬟放下手里的东西:“娘子还是不要跟他走得太密切为好,这外头的瘟疫闹得沸沸扬扬,谁知道他……”
阮珠看着丫鬟,丫鬟也不敢再多言,阮珠慵懒的躺在软榻上。
“我也只不过是跟他能聊上几句,视为知己,像我这种女子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凡是上还是能领的清,想的明白的。”
“像娘子这样的美人,多少人都垂涎爱慕着娘子。”
“皮囊罢了,昨晚睡得不是很安稳,等会儿你让妈妈弄一些安神香进来。”
“娘子还在担心世子的事,怕受到牵连吗?”
“他是王府世子,像我这种人在他眼里犹如蝼蚁,我这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横竖不过一死,有什么好怕的。”
丫鬟低头:“那奴婢现在就去妈妈那里替娘子讨一些安神香来。”
阮珠听见门合上时,才睁开眼,面容上一扫刚刚的倦怠神色。
窗台外面扑棱着一阴影,阮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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