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手里的平匙一下一下按在白泥上,按出状如花瓣的花纹。
长宁公主语态平稳,手里动作放慢了些,时不时还拿玉瓷瓶子起来端倪。
长宁手里动作也慢了下来,眼眸闪过万千思绪,还是掩藏不住担忧神色。
长宁公主放下玉瓷瓶子,南织将帕子递给长宁公主。
“怕是要大乱了。”
长宁公主担忧的看着南昭。
正直响午太阳灼人,一阵马蹄奔疾声后,只见健壮骏马奔袭过街。
街道上百姓目睹过去的却是一群披着重甲的铁骑扬尘而去。
带头的将军模样的好像一只手高举一块用金色丝绸包裹的东西,不长不短。
众人看铁骑奔去的方向是南王府,心中揣测,这场景又是如此的熟悉。
难不成,这南淮王府又出了什么大事情。
先前就听说南淮王会回京时被贼人所伤,现在还在榻上起不来。
铁骑到了南淮王府,小厮紧忙给铁骑牵过马绳,让出一条道来。
长宁公主与宋青栾,还有南昭三人在内堂等候多时,为首的铁骑掀开黄布,里面露出一金丝绵绸圣旨。
南昭率着家眷行跪听旨,长宁公主站在旁侧。
铁骑领者看了一眼长宁公主,毕恭毕敬的微微低头。
“南淮王府昭阳郡主南昭克佐壶仪,端和敦睦,贤良淑德,堪母仪天下之礼范,即封为后,择日进京,叩着天恩!”
一旁的宋青栾眼角泛红:“我南家女儿,不进后宫为妃,这是太祖皇帝就留下的规矩!”
铁骑都卫卑躬屈膝道:“王妃,这圣旨已到,我等也是奉旨办事。”
宋青栾掩面而泣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更苍白了:“母亲。”
南昭凝着面色沉重的长宁公主,心中隐约烦躁压抑。
南羌则是有些安耐不住:“这圣旨……”
长宁公主打断道:“这圣旨,我不能接。我要去接了这道圣旨,岂不是忤逆了,太祖皇帝大行之时的吩咐,此举,也让陛下陷入不孝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