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荀,又做了一番吩咐,伊荀听得出神,频频颔首,晚些时候,这位江陵公子也宛如邓飞一般,除了伊府大门而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却并没有骑马代步,而是实打实的步行出了江陵。
原因很简单,邓飞终日守护段锦娘,极少在江陵城抛头露面,可是这位袭承了江陵公子封号的伊门大公子谁人不知谁人不小,估计南凉境内大张旗鼓的走上一遭,连孩童都认识他的模样。
饶是如此,伊荀还是换了身素布帆衣,穿着城中小巷,望那半开的后城门而走,几经辗转,终于出了这囚笼一般的江陵城。
站在高坡之上,伊荀着实松了口气,可就在他打算阔步进发之时,悲催的事情发生了,荒坡之上莫名闪出几个壮汉来,数目相对之后,堂堂江陵公子竟然很轻易的便被这伙人抬年猪一般拘走了。
……
樊昶俞心中很是不悦,一连等了数日,都不见萧澄有所回应,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位庆帝已然是乐不思蜀的老毛病又犯了,与当初志趣相投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不甘寂寞的樊大将军,找到了闲着无聊的庆帝萧澄,要说人拖久了还真是没什么好处,搞不好就会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话一点不假,紧接着,萧皇帝的烦心事就来了。
看着宴席上那些精美菜蔬果馔,樊昶俞食不甘味,一看到萧澄就着小酒朵颐的满嘴流油,樊将军的心里便生出一股强烈的厌恶,老子在这儿一筹莫展等你回话,你小子非但不当回事儿,吃的还挺香!
此情此景,谁能容你!这是樊昶俞内心的真实写照,与别人不同,只要想到,便要去做,这就是樊大将军的处事风格,而今,他也为萧澄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陛下还是没有定夺吗?“樊昶俞再也忍耐不住,冷声冷气的开了口。
萧澄停下了咀嚼,心里明白估计这回是真的拖不住了,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回答:“将军莫要心急,什么事情不妨吃完了再说。“
“等不得了!”樊昶俞态度决绝,乜斜了萧澄一眼,眼神中透露着“你要是再敢玩我老子就真对你不客气了”的情怀。
萧澄思虑片刻,一面吧嗒着嘴,一面以绢帕擦拭着嘴角,无奈的道:“朕本不想提及此事,奈何将军逼问,那好吧,今日便言明了,樊将军,朕经过深思熟虑,还是觉得此事着实不妥,虽然江陵仅有两城一州之地,可二十万百姓也是生灵,作为这一方生灵之主,朕不能率性而为。”
萧澄说的很坚决,樊昶俞不觉失笑,心想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