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拔,便有斥候探听,说那矫通善已经在北江州城外集结兵马,按照灶头计算,应该不下五万之众。
崔绾有些担心,因为自从去岁战事开始,宴陵军的所部兵马一减再减,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三万五千兵马,江沅五州的军马虽然刚刚被周厥给打压了一阵,不过是因为诸路没有聚集,如今已然合而为一,想来这战斗力应该不在己方之下。
赵北孤虎目环顾了身边一应将佐,最终将目光听停留在了新降的曲靖身上。
“曲将军,此战是与足下旧主对弈,如果感觉有压力,不妨避讳一下!”
一听这话,曲靖登时起身,情真意切的道:“赵帅说的哪里话!曲靖当日之所以与矫总管同仇敌忾,实在是因为朝廷昏庸,如今陈氏已然覆灭,再兴霍乱便是与朝廷为敌,曲某感念矫通善知遇之恩不假,可是跟赵帅之大义相比,难堪一二!”
“好了,本将只是客气一下而已,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好好分拨一下!”赵北孤命军士扯过了疆域图,先是在北江州附近划下了一个大圈,然后对着众将说道:“此番北江州兴兵,看着矫总管的架势,势必会有一场正面作战。”
“敕令,周厥所部下蔡营兵马五千人,隐匿于望江道左端五里之地,待大军正面宣战之后,迂回袭取北江州,勿论后方胜败,以最短时限夺取州城,算你大功一件!”
“末将领命!”
“参军崔绾,领中枢飞蛇卫人马九百人,并三年以上弓矢贵卒两千五百人,分作两端伏于战阵向外之处,待到两军接战,务必飞速袭破中军,以解主力之压!”
“下官领命!”
“孙氏兄弟!”
“末将在!”
“汝二人引新得北境慑魄营之兵,借神火并悬江箭之力,大战开始时集中攻打正面之敌,为主力之伤亡护佑!”
“诺!”
情势迫在眉睫,众人应声而去,曲靖却仍然站在那里,这厮还以为赵北孤忘记给自己分配任务,正要开口过问,只见赵帅回身吩咐道:“曲将军,听说你马上功夫甚是了得?”
曲靖赶忙应承:“不过世人谬赞而已!将军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好!果然谦逊!”赵北孤指着帐外等候的亲卫重骑,诚然吩咐道:“我这赵家近卫,虽然人数不过千余,倒是个骑战利器,正所谓神兵择主威力无限,如今这一战,便借予将军,开展前期不需轻动,只在四周徘徊策应,战到酣时,伺机驰援冲突缺口,已让主力捷战!至于分寸,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