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北溟惊愕的推开了文素利。
在儿子擦着擦也擦不完的眼泪奔向顾凯麟的那一刻,文素利一边流泪一边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喉咙像感冒似的疼痛难忍。那种悲痛欲绝的感触即便已经时过境迁,但重新浮现在已经成长为杰出女性的文校长脑海中,依然宛如又回到与儿子生离的昨天。
“对不起,就为了等到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这20年来,我活着就和死去全然没有任何区别啊。”
文素利仰望天空,如同喷雾般的毛毛雨仍然下个不停,20年前自己和北溟的相拥而泣的声音也是夹杂在这叮咚乱响的雨珠之间滴落下来的。
“是啊,更可恶的是,时间不光带走了原本属于姐姐的一切,现在居然连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盼都一并剥夺了。如此来看,这个顾凯麟真的是罪无可恕。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己私欲,或许现在还不至于落得众叛亲离的地步。”
淅淅沥沥的小雨像烟般的消失了。
文素利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在用她已经碎掉的心重温在顾氏的每个瞬间。
“你刚刚怎么说,众叛亲离,果真即便已经成了半老徐娘,那个女人还是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他啊。不过,这样劲爆的消息的来源可靠吗?”
“当然属实,我怎么可能欺骗姐姐呢,是我安排在医院的心腹说的。”
“哦!稀奇了,自从那天我在病房与那个贱人短暂交涉后,她就知难而退了吗?看来我真是高估了那个女人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