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到维多利亚酒店。
随后,他又给库彻打了电话,说明情况之后,库彻表示可以暂时解除当年奥列尼克先生和雅拉所有案件的资料,以便与安德列交代的细节做比对。
杨凡和安娜假装将晕倒的安德列当作喝醉酒的朋友,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情况下将他带进了杨凡的房间的浴室里。
从当天晚上开始,安娜每隔1小时会进一次卧室。
杨凡不知道安娜都做了什么,但是通过安德列的惊恐的表情能看出他一定受到了残酷的折磨。
这种折磨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安娜就在杨凡的房间休息,每隔1个小时去折磨安德列一次。
杨凡倒并不同情安德列,在他心里,安德列毫无疑问是属于坏人的行列。
但他不明白安娜为什么这么做,就好奇地问道:“安娜,你已经折磨了他十几次,但你却一直没有说自己想要他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安娜躺倒了杨凡房间的床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杨凡,说道:“我这么折磨他是让他头脑里产生一种意识,即使是死也要比这种折磨来得舒服,这样他就不会觉得坐牢或者死有多可怕。
否则,我担心他会因为害怕坐牢而死死保守之前的秘密。
我不告诉他我在做什么,是不想让他提前建立起心理防线,这样他的意志力会更快地被摧毁。”
“哦,原来是这样。”杨凡点了点头。
“咚-咚咚”有人敲门。
杨凡打开门,发现是酒店的服务人员,他们将早餐送了过来。
杨凡和安娜在房间里吃过早餐,又让服务人员将餐盘收拾走,继续等着马克他们。
早晨九点多,马克和库彻先后到了维多利亚酒店。库彻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马克则是一脸疲惫,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大早就开车赶过来。
库彻问道:“安娜,安德列的情况如何?现在可以做笔录了吗?”
安娜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可以。”
“那好,我去把他带出来。”库彻站起身从浴室里将安德列拽了出来,此时的安德列已经筋疲力尽,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塞着一条毛巾。
他瘫坐在地上,一脸恐惧地看着众人,看到安娜之后,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惧的表情,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身体,直到后背已经低到了房间的墙上。
他双手不断想抓住什么东西,发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后,身体蜷缩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