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惶恐。
杨凡淡淡一笑，他早已看出，李士朋看似已经看破了生死，其实这只不过是他为了活命做出的最后挣扎和赌博。既然没有人能够为他说情，他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以退为进的办法，想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
在杨凡的注视之下，李士朋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杨凡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李士朋的身边，将枪口抵到他的额头上，微微一笑，说道：“李士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坚定了我对你的评价，我现在更加坚信你就是一个‘坏人’。
你记着，我杀你，并不是因为你之前对我们一家的恶行，而是你在做那些龌龊的事情时体现出来的你肮脏的人性！”
李士朋刚刚那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立刻消失，他眼中满是恐惧，开口央求道：“不，求你不要——”
“砰！”
杨凡扣动了扳机，他并没有再听李士朋的任何狡辩，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那虚伪的脸，只能让杨凡感到恶心。
李士朋的话确实深深地打击了杨凡。自从加入T3，成为一名雇佣兵之后，杨凡意见坚持自己为了“捍卫正义”而站的信念。
他从来不会接那些有违人性的任务，更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去滥杀无辜。他确实杀过很多人，但那些都是他认为该杀的人或者是不得不杀的人。
他也亲眼看见很多人死在他的抢下，他都认为是他扣动扳机后的自然结果，因为那些人本就该死。杀了他们，杨凡并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就像眼前的这个李士朋一样。
没错，李士朋确实是坏人，不折不扣地坏人。可他不是一般的坏人，而是伤害了杨凡一家的罪魁祸首。
扣动扳机后，杨凡觉得自己是单纯为了仇恨了杀了人，而不单单因为他是一个坏人，这是杨凡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当子弹穿透了李士朋的脑袋，杨凡并没有去看他的惨状，而且立刻转身走开，他对韩龙和赵二虎说道：“放了他们吧！”
安娜和杨艳则一起走到杨凡的身边，杨艳稍微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杨凡这么做是对是错。
而安娜一把抱住了杨凡，轻声说道：“杨凡，你做得没错！李士朋和毛蕴菲都是坏人，如果你留下他们，他们一定会害更多的人！你做得没错！”
杨艳看着安娜和杨凡，她忽然觉得安娜比自己更加了解杨凡，也更加关心杨凡。
在杨艳的心里，法律和道德还占有一席之地，在某个瞬间，他也确实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