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之玲铁了心思要离婚,儿子是他目前唯一的战友跟理由,他怎么能叛变呢?
“爸爸,或许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能不能认真的告诉我,那些亲戚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鹏鹏……”余守军看了眼一侧脸色灰暗的曹之玲,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爸!”余鹏鹏看着面前上了年纪的父亲,突然红了眼眶。
“你回去吧,以后,我跟着我妈妈过。”没有什么,能比这一刻的沉默,更能让他心痛的了。
“鹏鹏,吃饭!”余守军突然有些后怕,他好像,被妻子和儿子排除在生活之外了。
“你不用吼他,离婚的话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过是顺应你的要求罢了,你又何必做出这么一副受尽委屈的姿态?”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
余守军突然站起来,桌子上的餐具因为他的剧烈动作而摇晃不止。
“余守军,你今年五十三了,不是十三,你要为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曹之玲叹了口气。
“七月七号,新基村的房子里,你亲口说的,我亲耳听到,你,还要说什么?”
曹之玲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余守军变了脸色。
“你去过那里?!”
“是啊,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却成了惊吓。我终于明白,湘宜她们看着我的时候,那嘲讽的目光是因为什么了。”
“就像鹏鹏说的,我们或许应该谈谈了。结婚二十年,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为什么要陷我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可能是想到了那些孤独的日子里,自己所承受的悲伤绝望,曹之玲的情绪波动有些利害。
“爸爸?”余鹏鹏盯着余守军,有些不可置信。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鹏鹏,你上楼去,看看东西都收拾好了没,过两天就要回学校了,听话。”
“妈妈。”余鹏鹏坐在座位上做垂死挣扎。
“上去吧,无论我跟你爸爸最后怎么样,你都要努力学习,我不希望以后,还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因为不会教导孩子才被离婚的。”
“我知道了妈妈。”余鹏鹏颓败的起身,无奈的上楼。
“之玲,你听我说,那些都是逢场作戏,你不要当真,鹏鹏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可能跟你离婚。”
“余守军,现在不是你离不离婚的问题,是我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