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锁上赫然插着一柄钥匙,我记得似乎掉在地上了?
我和他对望一眼,他挡在我身前,我悄声道:“至于吗?你看他要是都忘了拔钥匙,手法如此拙劣,也不过一小贼耳······”
“嘘”,风剑清轻轻制止我,转动钥匙,猛然推开门,右手轻指,一团火焰将室内照得通亮。
房间里没有人,窗帘兀自不住摇晃,无甚异样。
只是走进看时才发觉被褥上满是剑孔,掀起被褥,衣物、床单,甚至连床板也戳穿了。
我都可以想象出来,黑暗中一个黑衣刺客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床单下堆了衣衫,鼓起来似乎睡了一个人。时间紧迫,不及细看,他倒提长剑,用力扎下去,将整个“人”扎穿了,兀自不放心,又补上了几剑。
风剑清掠到窗前,四下静悄悄的,阒无人声,人早已不见踪影。
风剑清眯起眼睛,冷冷道:“我真没想到,居然有人天天惦记着杀你。怎么会杀你呢?······”